楚北航抓着书包退后几步，“没有问题。”
他一点问题也没有。
就是最近总觉得怪怪的。
明明那些题目复习的时候，全部都会，下笔如有神。
可是出来的成绩却倒数？
跟见了鬼似的。
楚北航以为是自己心理压力太大，想着来看心理医生问问情况。
临到门口，又不想进去了。
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多丢人啊。
“走吧，那边有个咖啡厅，”庄亦程指了指对面马路，“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他一下就看出了楚北航心里的顾忌。
楚北航也是病急乱投医，看到庄亦程从里面出来，就以为庄亦程是医生。
他跟着庄亦程进了咖啡厅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我不喝咖啡。”
他不喜欢这种东西。
“给你点了一杯橙汁，”庄亦程故作专业，“喝点甜的，对大脑有好处。”
“谢谢。”楚北航低头道，
“我叫庄亦程，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楚北航有些犹豫，“你不会泄露我的事情吧？”
“专业的医生，自然会为病人保密，你放心吧。”庄亦程想骗人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失败的。
除了……游历遥。
楚北航犹犹豫豫道：“我叫楚北航，是一个……”
他把自己最近遇到的问题跟庄亦程说了。
“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为什么考试的时候明明没有问题，出来的成绩却是错的呢？”
他真的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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