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娟自是有老凌家的钥匙，上次偶然听到大郎的话以后，程娟气都要死，一个多星期没有过来。
今天一进门，发现家里居然有个女生。
老凌看到程娟进门，抬头看了一眼。“你过来了？”说完继续看着屏幕。
程娟看到老凌对自己没什么热情，却在盯着那女生的电脑。
“好啊你，凌因特。我才几天没来，你又找了一个？”程娟阴阳怪气道。
“程娟，别乱说，这个是我以前同事，今天过来帮我处理点工作。”老凌忙解释道。
“呵呵，同事。以前关系就挺好吧。是不是觉得我没啥用，还是你同事好。”程娟不依不饶。
“你乱说什么，她是过来工作的。”
“你还凶起我来了，你以前什么时候这样对我说过话？你这还没赚到钱呢，就敢凶我了，等你赚到钱了，还不得打我。”
“程娟，闭嘴。”老凌气坏了。
“老凌，别急。你们慢慢沟通，我先回去了。你的需求我记下了，回去我再出两套方案你看一下。”优优看到他们吵架，起身离去。
“程娟，你疯了？我他妈都快累死了，也没见你给我做顿饭，倒杯水。来个人帮忙，你还给轰走了。真他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凌憋了很久的怒火发出来不可收拾。
“你才疯了，好好的日子不过，辞什么职，创什么业。搞得现在这日子怎么过？”
“你爱过不过，老子怎么就不能创业？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好，爱过不过。做你的发财梦吧。”程娟说完，摔门而去。
老凌在屋里，气的手直发抖。
这一个多月的委屈，对未来的恐惧，在老凌的心中转化成怒火，拿起桌上一个茶杯。哐啷，摔到了地上，玻璃 碎片四处乱飞。
程娟在门外听到玻璃杯摔地上的声音，气的电梯都没有坐，从楼梯来到一楼，快步离去。
老凌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靠在靠背上闭上眼睛。
过了五分钟，老凌睁开眼，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
老凌以前不抽烟，最近烦心事太多，路过超市莫名其妙的买了一盒回来。
到现在一共才抽了两根。
老凌叼着烟，没有吸，只是让烟慢慢的燃着。
完了。跟程娟这算完了吧。
这个女人带给老凌激情，新鲜。两个人有过很多愉快的过去，只是这些过去都建立在老凌的工资上。
老凌想了下，到现在为止，程娟没有给自己买过什么像样的礼物。
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就跟消失了一样。
这才想起大郎最初警告过自己的，这个人很现实，是什么意思。
老凌把烟掐灭，把烟盒和打火机一块扔到垃圾桶。
“妈的，老子就不信做不出来。”
老凌拿起扫帚，把地上的玻璃渣清理了一下。
坐到电脑桌前，先给优优发了条信息。然后接着研究自己的代码，只有沉浸到工作中，才能让自己忘了所有烦恼。
下午四点，老凌给大郎发了条信息。
“晚上有空就过来吃饭。”
大郎七点多赶到老凌家，老凌还趴在电脑前工作。
“走吧，别猝死了。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走，撸串去。”大郎招呼老凌。
“好的，你说的对。”老凌没什么表情，拿起手机跟着大郎下楼。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嘈杂的摊位旁，大郎要了一堆烤串，两个扎啤。
“怎么样，优优开始干活了吧？”
“嗯，开始了。大郎，我跟程娟应该完了。”老凌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怎么了？跟你坦白了？”
老凌把下午程娟来家里，遇到优优，发飙走人的过程大致讲了一下。
“你还爱她吗？”大郎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馋她的身子，还是爱她。可能这个也很难分辨吧。”老凌应该仔细考虑了自己和程娟交往的过程。简直就是钱色交易。
“时间能冲淡一切。时间长了就能看透一些东西。就像我跟阿美一样。”大郎安慰道。
“我现在对自己没有信心了，我觉得我什么都做不成。”
“扯淡，这才哪到哪。你这个人就是写代码太多了，什么都得按程序执行。”
老凌没有跟大郎碰杯，疯狂的喝酒。
大郎也没有劝阻，让他喝醉吧。
明天起来应该就好了。
老凌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吐。
第二天醒来，他感觉跟自己刚来杭城时一样。
老凌情场失意，大郎倒是相反。
他约柳咏之周二去古镇玩，要给柳咏之拍一些汉服写真。
柳咏之让大郎8点半赶到自己小区。
大郎还以为在小区门口等着就行，没想柳咏之让他上楼，搞得大郎胡思乱想。
大郎进了柳咏之家，先跟好兄弟百万玩了一阵。
看到柳咏之化完妆，穿好整套汉服。
大郎在边上啧啧称赞，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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