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
这次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突然虚化，然后似乎有两个场景叠加在了一起，叠加在一起的那一瞬间有绿色虚浮的字母串一闪而过。
是我看花了眼吗？
王墨不可置信的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这时雾气里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非常轻，但是在王墨耳朵里却异常响亮。
因为，在无数次的循环里除了他自己发出的声音，这是唯一一次有其它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人影朦朦胧胧地走来，越来越近，脸型逐渐清晰。
是盗亦有道，他拖着一个床垫走了过来。
“盗……亦有道？”王墨不可置信的问道。
盗亦有道站在他面前缓缓道：“对，是我。”
王墨紧闭眼睛笑了起来，表情十分苦楚，仿佛要落泪一般，这是一种劫后余生的笑。
“你怎么来了？能出去吗？”王墨迫不及待的问道。
盗亦有道把床垫拖到王墨的床垫身边，这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床垫，因为盗亦有道的床垫本身就是王墨的那个床垫，不过副本合一，它作为载体被重置霖方形成了新的个体。
两人坐下来，迷雾中也出现了一个王墨和一个盗亦有道。
两两对视。
“它们是什么？”王墨问道。
“我也不知道。”盗亦有道皱了皱眉头道。
“不过，我认为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王墨看着盗亦有道的眼睛道，“我现在想知道部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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