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战心领神会，竖起了大拇指。“说具体一点。”
丁凯眼珠子叽里咕噜转，“当然，即使利用小团子，也不能做得那么司马昭之心。唐总，您可以赞助小团子的学校，搞一场研学，反正国际学校各种实践课多的是。目的地就选在这里，到时候您以家长志愿者的身份，陪同前往，准没问题。”
唐战咳嗽了一声。
对丁特助刮目相看。
丁凯一哆嗦，心想自己没说错了，唐总怎么还不高兴了？
随之他听到唐战一本正经说：“丁特助，你看你最近离火之运大盛，该升职加薪了！”
“谢谢唐总！”丁凯无比流利地喊了一嗓子。
*
商超的谈判推进，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
最主要的是，虞舟的瀑布番茄没有注册商标，也没有进驻别的商超的先例。
纵使有学术论文的专利，也被认为是纸上谈兵。
“名单上还有几家没谈了？”虞舟问。
罗绮的脸色很难看，大话说早了，万事知易行难，现在啪啪打脸。
“帝京十大连锁商超都没谈成，最后剩的这个，可能是最最难啃的骨头。”
“哪家？”
“慕氏商业中心的潮集物种。我们要见的，是采购部经理。”罗绮努努嘴，那意思，让虞舟走在前面。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从潮集物种出来。
“我们真的谈成了？”罗绮满脑子都是浆糊，不晓得精明的采购经理，怎么这么好忽悠。
“嗯啊，我就说过，这个时代总有人愿意为高品质的健康买单的。”虞舟信心满满，意气风发。
罗绮撇撇嘴，与其相信品质，还不如相信小乔呢。
怎么说，小乔也是慕氏总裁的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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