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圣鼠瞪大眼睛，擦了擦眼，“这怎么可能？”
“我没看错吧？”
“他们在作揖？凶种都是无灵啊！怎么会？”
应渊扫视着凶种行为，缓声开口，“凶种没有灵智，当然不会像修士那般作揖！”
“他们应当是在模仿。”
“或者说是镌刻在血脉深处的本能无意识的行为。”
无灵智的生灵，永远不可能像‘人’那种，有一系列错综复杂的行为！
但却可以训练！
例如：狗子握手，狗子站立。
狗子会握手，难道说就有灵智？洪荒包括混沌寰宇，对灵智有着同一约定俗成范畴：意识与主观能动性。
混沌圣鼠闻言，就更加惊骇了，“大爹，您的意思是，这些凶种都是被驯服过的？”
应渊点头，“从他们的行为来看，是的。”
“嘶！”
混沌圣鼠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凶种无灵，无智，本性暴戾凶残，怎么可能会被驯服？”
“也不尽然。”
就像洪荒三皇五帝时代，狼族凶狠，却还不是被伏羲收服驯养了，种类五花八门，什么二哈、炎黄田园犬……
伏羲驯服狼这一物种，花费了数年。
驯服凶兽凶种的时间，可能需花费数百乃至上千元会。
谁又能知晓，躺在那道宫里那位，惊天动地的无相天虚大能，花费了多少光阴岁月驯服呢？
红沙已四散消失。
底下露出了真貌，一片建筑群，四主殿，四楼阁，八偏殿，十六耳殿…合计三百六十五座。
中心，四主殿拱卫一大殿，中心是一座最大的道宫。
道宫历经无数岁月消磨，正中的大道牌匾已经模糊，但还依稀可认，“无相天虚宫。”
两侧有大道道纹为证：
无尽混沌横古今，
相随风雷动地心。
天威无敌震寰宇，
虚空万里道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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