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终极恐惧抹杀了生命的高贵，这样的学说绝对不能在宇宙中盛行。然而，虚空，的确有些技术挺实用。”
凯莎并没有回避自己研究虚空的事实，不过她似乎对虚空两个字非常反感。
“这片天空，肉眼之下是物质天空，洞察之眼之下是暗物质天空。后来死神卡尔发现，还有一个天空，是洞察之眼也无法发现的：他称之为虚空。”
“我们都属于物质世界的生物，也就是主生物世界生物。那些虚空世界生物，我们天使叫他们次生物世界生物。”
说到这里，其实王霄也差不多明白了凯莎的意思。
“其实直到现在，我们没有任何一个文明，发现过次生物的存在。而卡尔带着莫甘娜，坚信有这样的生物，并且还在限制着我们主生物的规则。他们称之为，终极恐惧。”
“不对，虚空的确存在。虽然不一定是所谓的生物，但是的确存在一定的意识。”只是王霄并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心中呐喊起来。
那片空间，那想要穿刺他三代神体的东西。甚至，超级基因和暗位面都差点被封印。绝不是什么意外，他们一定有着自己的意识。
“卡尔吗？看来，得去见见他了。终极恐惧、虚空生灵，这个卡尔绝对不一般。”
脑中想了许多，但脸上并没有展现出什么。只见王霄面色平静，果断的收下了所谓的次生物数据资料。
这是天使花了几千年时间研究的东西，涵盖范围比之如今的王霄丝毫不落下风，甚至有所超出。
“如何？鹤熙准备的东西，不差吧。”
“神圣凯莎，有你的。诸神之王的气魄果然不凡，这么大的礼说送就送了。好，既然如此，这份投资，我王霄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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