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无怨无悔。
“倒也是一个令人敬佩的领袖。”
白羽漠然开口道，默默退出了这场战斗。
既然人家这么说了，那他也没必要当好人。
“嗯……守诺吗？”
白羽看了那两个即将交手的令使，随即收敛气息，遁入血雾中。
……
临渊境中，丹枫有些呆愣的看着持明族中，一片破败的驻地。
临渊境的仪式是在丹鼎司的广场上举行的，主要的献祭材料就是丹鼎司的常驻种族，持明。
持明被杀死，便是不能再入轮回了。
如今的持明族，虽然不能说全部覆灭，但也是元气大伤，怕是再也不能成为罗浮上的大族了……
“到底是……怎么了？”
丹枫不能理解的看向逐渐向他扩散而来的血雾，以及那空中高入星空的猩红马身，眼中是说不出的情感。
持明族的长老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固执起来，收敛权力，但他们也确实为了持明族费尽心力。
至少他的云吟术就还是对方手把手教导的，他也永远忘不了那些和长老们斗智斗勇的日子。
“灯死人灭，还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丹枫碧绿的眼眸中有些迷茫，罗浮即将消亡，持明也已经消散，那他的归宿……又在哪呢？
“哟，又见面了？”
丹枫身旁，幽蓝色的量子传送启动，一台银白色的机甲从头到脚快速出现。
“看样子你状态不太好？”
看着满地的持明，白羽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迟疑片刻，他拍了拍丹枫的肩膀，对于这位日后列车组罕见的靠谱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丹枫也因为身体反应，顺着白羽的手指着的方向，看向了不远处，那古海之中，直指苍天的建木。
“有兴趣，和我一起做个实验，顺便一起拯救仙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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