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的话，杨凡对能不能联系上那个老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当年的时候，对方只是给杨凡留下了一个座机号码，而且还明摆着告诉杨凡，他在杨凡的医馆，家里肯定是没人接听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座机。而且后面的这段补充，怎么听都像是故意不想让杨凡联系上他，所以给了杨凡个假号码。
不过当时，杨凡也没有想过去联系那人，也就一直没有试过打这个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但是终于还是有人接了起来。“喂？”声音听起来很是苍劲，杨凡松开眉头。
从声音上听起来，确实是当年的老人无疑了。而且声音很有力道，显然是当年的问题差不多已经根治了。
“酒老头？”这个名字，正是当年老人对他自己的称呼。
对面的酒老头愣了愣，这才逐渐反应了过来。这个名字，他总共也没有使用过几次。
“你是？”
“杨凡。杨凡医馆的杨凡。”杨凡这么一说，酒老头终于想了起来。几年前的时候，他确实去过这样一个地方寻求救治。
“哦，是杨医生啊。当年的事情，到现在都过去两年了。杨医生现在找我什么事儿？”
酒老头也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当年情况特殊，加上身上确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也是无奈之下，用《凤求凰》当做给杨凡的诊金。
而也正是因为同样的原因，酒老头连真名都没有留下来，就留下这么一个化名还有座机号。
先治病，后来却说是没钱。酒老头本来都准备迎接杨凡的怒火了，但是最后杨凡却微笑着同意了酒老头那比较扯的提议。
“昨天有个朋友的演唱会需要我帮忙，我在舞台上用了《凤求凰》。”杨凡顿了顿，先让酒老头清楚了这一点情况。“后来有人想跟我学习《凤求凰》，我觉得这是你的舞蹈，我不好传给别人，就拒绝了她们。但是我答应她们询问一下你的态度。”
酒老头没有回答杨凡后面的问题，却是忍不住惊讶的询问杨凡。“你能成功做到《凤求凰》的那些动作？全套的？！”
听出了酒老头的疑惑，杨凡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如实回答。“演唱会上时间有限，两首歌我差不多完成了一半的《凤求凰》。但是私下里我试过，可以完成完全版本的《凤求凰》。”
杨凡以自己的身体素质考虑，觉得完成一套《凤求凰》也没有多难。可是这段话听在酒老头耳朵里，却让酒老头忍不住有些震惊。
《凤求凰》的难度是极高的，酒老头曾经能够完成，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加，他现在也很难完成全套的《凤求凰》了。当时交给杨凡的时候，除了做了一些基础的《凤求凰》动作，酒老头还把一份儿《凤求凰》的图解副本交给了杨凡。
当时酒老头也没以为杨凡能够学会《凤求凰》，只是想着把《凤求凰》副本传出去，今后说不定有有缘人可以学会，也省得这一套绝学在他这里绝迹。真的是没有想到，只用了一年多时间，杨凡就掌握了这一套舞蹈。
心里这些想法迅速闪过，但是酒老头却很快做出了回应。“我向来是不建议敝扫自珍的这种行为的。你要是愿意教别人，那当然好。但是我得和你说明一下。这支《凤求凰》舞蹈，难度其实比你想象的要高。别人就是愿意学，短时间内也不见得能完成这支舞。”
杨凡顿了顿，也是想了一下这个情况。之前的时候，他其实就知道这个难点。但是事实上的话，《凤求凰》要求的身体素质，对普通人也许确实太难。但是对于杨凡来说，也就那么回事儿。
就算《养性延命录》是杨家秘传，不能轻易传给别人。杨凡也还有别的办法，尽快提升别人的身体素质。
酒老头很客气的挂断了电话，顿了顿之后，他却坐起身来，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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