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虚喉间艰难滑动道。
“你顿悟了？”
顿悟？”
听着楚无虚的话语，凌海顿时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刚才那股古怪的感觉就是所谓的顿悟！”
楚无虚接连点头，一脸羡慕道。
“有没有什么收获！”
凌海摇了摇头，苦笑一下道。
“我感觉好像抓到了什么~”
“可当我打算仔细体会时，这种感觉突然消失不见了。”
二人听着凌海的话语，不由的叹息一声。
“果然师尊说的没错~”
“这种感觉可遇而不可求。”
“如此难得的机会，还是失之交臂了。”
看着比自己还要难受的二人。
凌海无所谓道。
“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果然很难把握，随缘吧~”
就在二人为凌海可惜之时，一股气浪骤然从城墙处传来，向着几人的方向宣泄而来。
凌海几人见状，周身浮现灵力外衣，将宣泄而来的气浪挡了下来，抬头向着前方看去。
只见此时的鹤凡尘，半跪在地面之上，周身赤红的气血之力已经黯淡至极。
整个人剧烈的喘息着。
反观孟浩，除了呼吸微微有些起伏，身上白衣连灰尘都没沾染。
孟浩来到鹤凡尘身前，看着狼狈不已的鹤凡尘缓缓道。
“看来这就是你的极限了。”
“既然如此，一路好走~”
孟浩说罢，伸手点在鹤凡尘眉心处。
一点赤芒逐渐凝聚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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