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晚做的那个梦，他是半点不心虚，也没觉得自己变态，反而还主动试探道：“你成亲了吗？”
谢如真把他当成小孩子，也愿意满足他的好奇心，反正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笑着温柔道：“没有。”
“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吗？”
“也没有。”
得到满意的答案，秦至就很高兴啦。
自个儿在那儿美滋滋的。
谢如真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大抵小孩子就是这样，动不动就会很开心，好像全天下的烦恼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似的。
秦至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就更喜欢跟谢如真贴贴了。
不过，他还没无礼到真的贴上去，只是会试图拉近距离，这样会让他有一种和对方关系十分密切的错觉。
谢如真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淡淡的，像是竹香，又像是药香，是一种说不出的很优雅的气息。
带着个人的魅力。
他假装不经意般，试探地说道：“我听说，导师和学子也是可以成婚的，只要是你情我愿，便是两个男子在一起没什么。”
谢如真就笑了，但还是很严肃地同他说道：“一般来说，正常的导师是不会对自己的学生生出这般禽兽的念头，若是将来你遇到了这样的人，尽量有多远走有多远，要知道便是受人尊敬的导师，也未必全是好的。”
像这种单纯的小可爱，一口一个，还不带吐骨头的。
不过……
谢如真出神想了想，觉得云霄宗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导师。
什么甚至还怕被自己的学子看上，故而每次上完课，是能快点走就快点走，绝不让学生挨着自己半点儿。
尤其是男导师和女学生。
只是，管理员就不一样了。
之前倒是险些出事，后来，云霄学院便对这方面管理得更加严格。
就怕有人监守自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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