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雪天，能窝在暖和的被窝里睡一场懒觉，从容地赖一上午，最好是连厕所都不用去，一张手就有食物，这才是人生的意义。
“醒了？”
江小北穿着睡衣半眯着眼睛出来了。睡了一整晚，她的头发都睡炸了。
于是这副模样看起来就有点滑稽可爱。
“你又起那么早……”
江小北嘟囔了一句。
“因为没睡好。”林九乌应道。
他昨天脑子里竟想江小北了，一闭眼就是各种各样的江小北。
根本睡不着。
但这话可不能对江小北说。
要不然她又要拿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他，骂他是个变态。
“你呢？看起来像没睡醒的样子。”
江小北打了个哈欠，晃了晃脑袋使自己清醒一会，然后就钻进浴室去刷牙了。
进去前她对林九乌留下了一句：“因为昨天晚上熬夜了。”
“因为备课？”
但江小北回答不了了。
要等一会，她刷完牙洗完脸之后才出来对林九乌说，“因为在看小说。”
林九乌：“……”
林九乌沉默了会，“我记得你昨天晚上对我说晚安了。”
“但是我对手机还没有晚安。”
晚安只是意味着她要去自己独处并去干自己的事。
不代表她就要睡觉了。
“……好吧。”
“今天吃什么？”江小北溜进厨房问道。
“小米粥。”
“又没有肉。”
江小北吐槽一句，但还是去锅里捞了一碗出来。
“因为早上吃肉会油腻。”林九乌道。
江小北：“……”
明明就是他抠门不舍得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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