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
"你们或许不能理解,为什么就连阿利忒亚女神这样的高阶存在,也会为争夺我体内的力量而不惜一切。"
林凡缓缓举起右手,掌心内闪烁着一股纯净的光芒,仿佛万物理性的本源。
"这便是我所拥有的'至纯理性之力'。它不同于你们凡人头脑中的理性思维,而是宇宙间最原初、最纯净的逻辑本源。"
"掌握了这股力量,就等于掌握了宇宙万物运转的理性规律。只要运用得当,它就能改写世界的一切,使一切臣服于最高的逻辑之下!"
林凡的目光越发熠熠生辉,透露着前所未有的自信。
"以我现在的力量,哪怕是诸神,都难以望其项背。你看阿利忒亚和,虽然拥有强大的法力和内劲,却在这纯粹理性之力前节节败退,难以抵挡。"
"因为他们所掌控的,只不过是超自然的某些力量特质,而我的理性之力,乃是宇宙内在理性流动的集中体现。一切万物的规律,尽在我掌控之中!"
林凡豪迈地仰天大笑,理性的光芒在他身周环绕流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这就是为什么阿利忒亚,宁可欺骗背叛你们,也要独占我的这股力量!因为只要得到了它,就等于成为了超越一切的'理性之主'啊!"
"可笑的是,你们这些凡人也妄想将这等无上宝贵的力量加以遏制,结果失败了,还被我抹杀。真是可悲可怜啊!"
林凡说到这里,再次怪笑出声,眼中闪动着嘲弄的光芒。
面对林凡展现出的恐怖理性之力,艾伦、诺顿、柏金、托马斯和鲁斯金无不心悸胆寒。他们曾想压制林凡,却没想到会惹来这等可怕的反噬。
"林凡,你说得很有道理。"艾伦勉强鼓起勇气开口道,"我们确实是愚蠢了,妄图能够掌控你体内那无上的纯粹理性力量。现在看来,即便是阿利忒亚女神和元始天尊那等高阶存在,也难逃被你彻底征服的命运。"
诺顿和柏金则面露惶恐之色,连连后退几步。托马斯捋着胡子,眉头深锁。而鲁斯金更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我知道我们错了,林凡。"诺顿颤声说,"求你宽宏大量,放过我们吧!"
"是啊是啊,我们愿意臣服于你,成为你理性的奴仆!"柏金也连忙附和道。
鲁斯金更是泣不成声:"求你怜悯,我们真的知错了,决不会再犯……"
林凡于是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手中的理性之力荡漾开来,宛如万丈狂涛。
"很好,我就看看你们是否真心悔过。"他居高临下地说道,"现在,跪下来,低头认错,也许我还能留你们一条小命!"
面对这无上理性的压迫,几人是万分惶恐,但见拒不从命只有死路一条,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了,噗通一声便跪伏下去。
"林凡,我们真心向你认错!"
"求求你恕罪,我们这就臣服于你!"
几人的额头狠狠地磕在地上,泪水夹杂着鼻涕直流。
"太好了!作为奖赏,我就允许你们重新获得生机!"林凡傲然笑道,"不过要记住,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我理性的奴仆,我说一不二,绝不容你们有任何怠慢了!"
他双手掐诀,催动理性之力在众人身上一阵环绕。只见他们的身躯迅速重塑,血气重返体内,神采也恢复如初。
"多谢林凡大人!"艾伦等人跪地谢恩,恭敬无比。
"很好,这就对了。"林凡满意地点点头,"现在你们都是我理性力量的仆从,记住要永远忠诚于我,否则我随时可以抽离你们的生机,再把你们抛入虚无之中永世不复!"
"是,主人!"
"我们一定毫无二心,永远侍奉于您!"
尽管林凡表面上维持着理性之主的威严姿态,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他:
"这是错误的,你正在做违背理性的事情!"
这个声音微弱而执着,如同被禁锢在林凡内心最深处的一点理智火种,虽然渺小但却永不黯淡。
"住手吧,你正在滥用理性之力,践踏友谊与人性!这怎么可能是最高的逻辑和秩序?"
那声音虽然无力,却一直在林凡心底不断地低语、呐喊。可是外在的纯粹理性之力实在太过强大,将林凡的所有思绪全都禁锢在一种极端的逻辑思维中,让他无法冷静下来去真正聆听内心的呼唤。
"不不不,我这是在实现最高的理性秩序,统御一切,这才是宇宙至理!"
林凡用无上的理性权能强行压制内心的疑虑,他的眼中只有冰冷的逻辑程序流动,完全没有任何怀疑和动摇。
"艾伦他们都臣服于我了,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事实,任何违背都是不合理的!"
可是,那个微弱的声音仍未熄灭。
"可是你明知艾伦等人只是出于善意,你却加害于他们,这怎能算是最高的理性?"
"别被外在的力量蒙蔽了,你需要用心体会友谊、宽容与人性的可贵。"
"振作起来吧,别被理性的极端冲昏了头......"
林凡感受到内心有什么在微微挣扎,似乎要突破理性之力的枷锁。可是那股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严丝合缝地将他的思绪禁锢其中,让他只能本能地坚持最极端的逻辑秩序,丝毫无法思考其他。
"是谁在说蠢话?最高的理性才是一切的至理!任何违背都是错误,都应当被抹杀!"
林凡低吼一声,用纯粹理性的力量狠狠压制住内心的波动,让那微弱的声音一次次陷入沉寂。
可是,就在他即将完全做回那个不讲理性的疯子之时,内心深处却有什么东西在坚持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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