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虞笑白知道，那是来自一界之主的绝对压迫力。
虞笑白上前，看着那群还跪在地上的学生，问道：“老板，他们……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吗？”
凌岄从上方睨着那群人，点了下头：“心智不全。”
根据徐舒义的描述。
这些加入社团的人，基本都是事先去过一次图书馆的。
这么看来的话，很有可能他们是因为去了图书馆，才会被控制住，然后加入这个社团。
可是这个社团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按照他们之前的经历，既然牵扯到了西方地府，那必然就有他们的手笔。
徐舒义看着地上那些学生，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凌老板，他们，该怎么办啊？”
凌岄看了看四周，忽然低声道：“闻到了吗？”
虞笑白：“什么？”
凌岄：“风里，有一股味道。”
虞笑白用力嗅了嗅：“什么味道？”
徐舒义也跟着嗅了嗅：“对啊，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只有颜料的味道。”
凌岄默默扫了他一眼，说：“蛊惑他们的东西，这会儿不会出来的，最近有什么人去过图书馆吗？”
徐舒义想了想：“图书馆的那个传闻出来以后，很多学生都不敢去了，可是也有很多要考研的学生，不得不去，我班上有两个今天刚去，怎么了吗？”
凌岄说：“回来了吗？”
“还没呢。”
“那让他们晚点再回来吧。”
徐舒义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应该就有他的道理。
他点点头道：“我现在就联系他们。”
凌岄嗯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要出去。
虞笑白看了看他身后，道：“老板，他们，就不管了吗？”
凌岄脚步没停：“他们现在已经没法正常沟通了，随他们去，等我们把那东西抓了，自然就会恢复正常了。”
虞笑白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按照学校里学生说的，他们在图书馆里撞鬼的时间，差不多都是晚上9点之后。
安大的图书馆一半开到22点半才关门。
为了方便，虞笑白带凌岄去了图书馆旁边的咖啡厅坐着。
刚一进门，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哎？小虞？！”方晗提着打包的咖啡，一脸惊喜地看着她：“你怎么回学校了？”
虞笑白见到她也有点意外：“方晗学姐？你不是说要出国的吗？怎么会在学校？”
方晗和周复南一样，也是一起在一个兴趣小组认识的。
不过方晗性格大方，特别自来熟，虞笑白跟她共同话题也比较多，所以关系应该是整个小组里最好的了。
要说她毕业之后真的还想保持联系的人，估计也就方晗一个了。
方晗笑笑：“嗐，后来合计了一下，感觉我们学校的硕博就挺不错的，后来就没出国了，而且那段时间我奶奶生病，我又得留下来帮忙照顾。”
“这样，”虞笑白点点头，“我后来换了号码，你们就都联系不上了。”
方晗摇摇头揶揄她：“你是压根儿就不想跟我们来往吧？”
“当然不是！之前那个手机丢了。”
“逗你呢，”方晗哈哈笑了两声，然后又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吗？周复南好像还在想追你哎。”
身后的凌岄听见这个名字就皱起了眉，一声不吭地盯着虞笑白。
方晗一抬眼，看见凌岄的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戳戳虞笑白，眼神全是好奇：“这是……你对象？”
虞笑白只得又解释一遍：“是我老板。”
“哦~”方晗的音拖得老长，“老板啊，你好，我是小虞的学姐。”
凌岄只看了她一眼，没搭话。
方晗道：“你老板还挺高冷的。”
虞笑白有点尴尬地笑笑：“他性格就是这样，其实不是坏人，习惯了就好了。”
凌岄非常不乐意道：“难道你不说，我就看起来像坏人？”
“我没这么说。”
方晗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们两眼，然后像是故意似的，对虞笑白道：“小虞，既然你现在还是单身，那可要小心一点了哦，而且你还回学校了，我觉得周复南很有可能会再来找你。”
虞笑白有点无奈：“其实……我之前碰到过他了，他还想问我要微信来着。”
方晗紧张道：“你给了？”
虞笑白摇头：“没有。”
“那就好，”方晗松了口气，“虽然我跟他是同学，大家还是同一个兴趣小组的，不过周复南这个人吧……说实在的，有点自恋。”
“虽然你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了，但你要是稍微给他一点点回应的话，他可能都会觉得你在给他希望，所以，还是干脆一点好。”
虞笑白点点头：“我知道的学姐，谢谢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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