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岑忍俊不禁:“你的励志故事还是收着吧。”接过热水壶,余岑为自己斟了杯温水。
“得去医院看一下,例假紊乱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
“你不会是怀孕了吧?”李莉玩笑道。
“我是植物繁殖的行家吗?”余岑调侃道,笑声爽朗。
“你就这么果断地跟那只小奶狗分手了?其实留下暖被窝也不错啊,毕竟大冬天的。”李莉喝了一口热水后,再次开了腔。
“我若处在你的位置,就冬天找个男朋友,夏天就把他甩了。”
“渣女。“余岑翻了个白眼。
“你应该早点回家好好休息,明早让栗子带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你一向好好的,突然就说内分泌失调了,我看你脸上这阵子还有点冒痘迹象。“余岑拿过李莉的小镜子瞥了眼,只有几颗微红的印记,并无痤疮。
“太吓人了。”
“女人果然更重视自己的容貌嘛。“
...
余岑提早下班回了家,进门却看见秦灏辰坐在门口,像个无依无靠的流浪犬似的显得可怜巴巴。
半个月不见,这次他似乎比上次落魄多了。
“秦灏辰是你吗?“余岑试探着问了一声。
秦灏辰抬眸,一头凌乱的长发上已经有了胡须痕迹,双眼通红,略带血丝,面色则显得有些苍白。身上那套曾象征着模特般光彩的衣服也不再整洁,不再有昔日耀眼的感觉。
余岑心头一痛,仿佛有种难以言表的感受。
短短半月不见,他经历了什么,怎会变得如此?
“我只是顺路而已。“秦灏辰站起身,没有看向她,只是默默走向远方。
望着他落寞的身影,余岑有种奇异的错觉,他瘦了。
“吃过饭了吗?“余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问道。
对有的人,有的事,理智几乎瞬间失去了它的权重。
秦灏辰停住步子,没有回头:“不用。”
他似乎怕让余岑看到此刻憔悴的自己。
“你一直在公司睡吗?“进屋后,余岑开口邀请他进来。
秦灏辰站在门口似有犹豫。
“是的。“他简短应道。
余岑听小栗描述过秦政辉掐断秦灏辰的所有经济支持,还常给他投资和事业发展设置障碍。
像初出社会的菜鸟,秦灏辰面对秦政辉这个有权有势的长辈,抗争之路注定坎坷。
“累了吧?“余岑轻声关怀着询问。
“嗯……“秦灏辰点头应允。
看似狼狈,却又显得顺从听话。
余岑隐约觉得秦灏辰似乎与之前有些不一样,好像真的成熟且稳重了许多。
这是胡须带来的变化?还是她的错觉呢?
“没有豪门公子的庇护,生意路途不易吧?“余岑再次提问。
秦灏辰微微摇头,答道:“以前,没觉得自己会有这种困难。”
余岑微微一笑,却带着几分苦涩。
“你懂了普通人坚守信念和理想的艰难吗?知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只需轻轻一抹,就能抹杀你所有努力,让我们从头再来或坠入绝望深渊的感觉了吗?”
闻言,秦灏辰手指僵住了,他下意识抬头,眼神触及余岑的眼神,胸口激颤。
这样就足以理解她坚持与他划清界限选择新时代的原因了吗?在那深藏不露的心愿背后,是对新生活的渴望吗?
当见到秦灏辰陷入沉寂时,余岑再次开了口:“求助无门,孤苦无依,那些曾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如今对你的倾囊援助毫不吝啬。这种无助的感觉,很难受是吧?”
余岑清楚,秦灏辰在他获得那几亿资金之前,并非轻易向人低声下气。作为一个从小就备受关注、傲气凛然的大少爷,被迫放下尊严,那是迈向成熟的过程。
“这样的境遇,你可能视为儿戏或游戏,然而对于我们这样的平凡人,那就是人生的写照,是一段艰辛旅程。”余岑侧着头,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微笑说:“但你,还有退路可以选择,例如妥协。”
既然明白辛酸,理解疲累,为什么仍不愿妥协呢?明明只要与秦正辉妥协,接纳那份感情,他就能稳稳掌控海城市的一切。
为什么要挣扎呢?信念何在?目标又在哪里?
是在体验生活的酸甜苦辣吗?
如今秦灏辰的困顿如同神只降凡尝遍人间疾苦般让人感到既可笑又令人叹息。
听见秦灏辰沉吟,声音沙哑低沉:“你说的没错……失去了秦正辉的我是谁?你一再强调没有秦正辉我就什么都不是,那你又为何不愿正视我和他的区别?”
余岑并未回应。
“你说我不肯妥协?这并非只有你才有信念,每个人都有!我同样是平凡的人,凭什么我就不能普通?我也奋力抗争,努力追求,即便面临艰难险阻,也想依靠自身的努力闯出一片天地,给那些期待认同的眼神瞧一瞧。”
如此拼劲全力引领新的时代潮流,不就是为了那一丝荣耀?
秦灏辰凭什么就不能拥有同样的决心?
难道只是余岑自诩清高?这话语直指心灵深处,使她无法忽视秦灏辰犀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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