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跪，就有个跪的样子。”
他右手向下一压，撒旦身上突然好像压了一座山一样。
“主…主人，撒旦已经跪了。”
他全身开始颤抖。
林晨冷冷道：“你那是西方的跪，一只脚也叫跪吗？
你主人我是来自东方的僵神，明白吗？”
这是凌枫对他心理的打击。
在他看来，一只脚跪跟双膝下跪，那完全是两回事。
单膝跪，随时能站起来。
双膝，趴下的是脊梁骨。
撒旦用尽全力抬起头。
当他感受到林晨那如君临天下的气势。
以及他两只红色的瞳孔时，他顿时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
这种感觉已经远离他多久了。
就算看着宙斯，他也不会有这种恐惧感。
从林晨的眼神中，他看出来，只要自己稍有一点反抗。
林晨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抹杀。
契约者，有这个能力。
那个契约里面包含了什么，他很清楚。
因为就在他的神识里面。
除非自己有能力在契约者动念之前就把他击杀。
最终，他还是把另外一只脚也放下，双膝下跪。
林晨并没有放过他。
左手伸出，往下一压。
“啊！”
撒旦被压得五体投地，紧紧贴着地面。
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
“既然你不服，那就等你服了我才放了你。”
撒旦觉得自己身体都快要压爆了。
他再一次感受到了痛感。
上一次能让他感受到痛的，还是诸神之战时。
可那时，他也没有这种处于生死边缘的感受。
林晨道：“吉尔迦拉，神格是什么东西？”
一听到这个，撒旦冷汗都出来了。
神格，是西方所有神的神力来源。
等于东方的神位。
有这个东西，才能称为神。
才能接收自己信徒的信仰之力。
吉尔迦拉正要开口。
撒旦马上就喊道：“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凌枫说出了神格，并不是真的不懂。
相反，他就是知道，才这样问。
林晨收了手上的压力。
撒旦顿时感到全身一松。
他慢慢爬了起来，喘了几口大气。
恭敬地站在林晨面前。
“请问主人，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我叫林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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