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晔云摇了摇头，没有说明。
实则什么原因两人都明白，说到底，还是那人的离去。
许久，沐苓的声音有些失真，轻声问：“你——见过她吗？”
江晔云心口一颤，脑海里浮现那绝色面容，呼吸都开始变得炙热。
已经多久没见她了？快两年了吧？
时间一晃而过，但是离别仿佛是在昨天，难过且难受。
这些年他没放弃过找人，可是每次刚有一点线索就断了，那人就像天边的风筝，怎么都抓不住。
连他打游戏她都不来了，只能偶尔在直播间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绘画，以解思念。
遮掩住心里的悔意，江晔云神色如常，淡淡回答：“没有。”
沐苓苦笑一声，只觉心口均是涩意，她摩挲着手指，想起父母离世那天满脸的悔恨，心中钝痛。
白韵身上似乎有特殊的魔力，见过她之后，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会日夜接受良心的谴责。
他们所有人，都与曾经不一样了，都经历了一层又一层的挣扎与痛苦，且永远得不到白韵的回眸了。
“我走了，项目的事情……劳你费心。”沐苓站起身，又恢复成女强人的干练模样。
江晔云点点头。
他始终是对不起沐苓的，就算对方不说，这次项目他也会让利。
等人离开，江晔云这才疲惫的卸下一身力气，瘫坐着，眼睛有些失神。
直到手机发出开播提醒，他立马点了进去。
“哈喽，大家好呀。”
熟悉的声音让江晔云忍不住唇角上扬，眼里凝聚了柔情，满心满眼只有屏幕里的那人。
他想，他大概一辈子都只能这样听见她的声音了吧？
也好。
只要不是不相见，不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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