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手机都拿不住了，他整个人抖若筛子，哆哆嗦嗦打开信息99+的某鹅，实验室的几个群聊每个都是99+，全都是@他的。
打开自己设立的收集表，用最快的速度把唯一一份“作业”撤回。
尽管如此，他知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他现在最关心是就是老板看到了没有，要是看到了，估计他会是唯一一个毕业前被赶出实验室的人。
手机传来电话铃声，让本就心惊胆战的人差点跳起来把手机扔出去。
他吓得大喘气，万般挣扎看向屏幕，祈祷不是老板。
屏幕上显示【方田田】的来电提示，他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把即将离体的魂魄吸了回来。
靠，吓他一跳。
他接通，方田田的声音传出来，他还不知死活开了免提，耳朵聋了一瞬间。
“太太！我给你发消息你为什么不回我！！”
一声太太把他劈地外焦里嫩，他哆哆嗦嗦回复 ：“你，你就是那个骨灰级粉丝……”
对面突然得意起来，“要不然谁会提醒你掉马的事情啊！”
郑启强忍住梗在喉咙的一口老血，视死如归一样问道：“……现，现在传到哪了？”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看那个下载量啊，实验室一共才十个人，下载了十次，你觉得传到哪了？”
“我觉得我要死了。”
方田田立即打断他：“先别死，把后续发给我，还有无删减版的原文。要是你以后了凉了，我还能找人替你写下去。”
郑启深呼吸几口：“你才是真正的奴隶主，资本家遇见你都觉得自己心善。”
“谢谢夸奖。顺便说一句，好多人都在扒你，你最好在外网隐身一下，搜索不可见，要不然估计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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