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来了！”随着话音落下，房门轻启，熟悉的声音再次在张卫国记忆中出现，带着几分久违的亲切。
尽管许璐许久未见张卫国，但打开门后，看着门口那张面容，未曾有任何隔阂，慈爱的招呼道：“卫国，许多年不见了，快进来，你师父知道你今天要来的消息，一早就让我准备了你爱吃的饭菜。”
张卫国心中也很是激动，关切的问道：“师母，师父他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这老头子退休了也闲不下来，整天还非要往研究所跑。这不，听说你今天要来，研究所也不去了，一大早就起来等着了。”
跟着师母走进家中，屋内陈设大多维持着张卫国记忆中的模样，唯独在客厅内多了一台电视机与VCD。
“卫国你师父在书房等呢，你先去找他说会话，我去给你们做饭。”
十几年的时间，足以让许多事物变得陌生，但面对那扇熟悉书房门，张卫国遵从身体上的记忆，熟练的推开。尽管此时的张卫国已经成为了华人的首富，身份地位显赫，但当他推开这扇房门之后，他不再是商界的大佬、财富的巨擘，而是一个渴望得到老师认可与夸奖的学生。
书房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椅子上微微打盹，岁月如同一把无情的刻刀，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皱纹。张卫国轻轻地走近，用尽量平稳却难掩激动的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老师，多年未见，您……一切可好？”
老人似乎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去。
“卫国，你什么时候来的？”
杨老说完又感慨道：“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了，你看，这才看了没多久的书，就睡着了。那像当年啊，就算熬夜批改你们的论文，第二天我照样去给精神十足。那份劲头，现在想来都让人怀念啊。”
“对了，你小子这几年可给我争气了，现在那些研究所的老家伙们，谁不羡慕我杨振华有一个好徒弟啊。”
“老师，我……”张卫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随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与感慨，“老师看到你身体健康，我比什么都高兴。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打拼，也有了些成就，这次咱们国家要搞改革，我说什么了也要回来尽一份力。”
杨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张卫国的肩膀：“卫国你不用谦虚，你的事我也听说，你这可不是一点成就啊。那阿美莉卡的《财富》不都把你评为华人首富了吗？不过你小子现在是真出息了，前几天我们几个老家伙聊天时还在猜你现在有多有钱呢。”
随后两人在聊了半个小时的家常后，张卫国才开始谈起正事，“老师我这次回国可是给你准备了份大礼，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是说种花系战机？”杨老眼前一亮，尽管他不是研究战机的，但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老师是5代机。”张卫国附耳在杨老身边说道。
张卫国这次送给国内的五代机就是以赠送给杨老的名义送的，相信这个足以让他在那些老伙伴面前炫耀好久了。
但杨老并不清楚张卫国送的是五代机，还以为是种花军工发布的四代机呢，在听到张卫国的耳语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斯……”
“你们真的搞出来了？”
“嗯”张卫国点点头，解释道：“其实在种花系战机发布之前，我们的五代机就已经研发好了，只不过直接发布的话，音引起的轰动太大，还是要靠四代机过度一下。”
“……”沉默许久，杨老才说道：“卫国你这次真的是出息，不过你要记住，你的根始终在龙国。如果可以的话，多帮帮这个国家。”
杨老不是那些腐儒，也不会说出让张卫国将技术直接给国家的那些话。但内心还是希望国家可以尽快强大起来的。
“老师你放心，我这次就是来跟国内谈合作的。如果时机合适，我会将龙鸣战机的生产线迁徙到国内的。”
“好，好。”杨老欣慰的点点头。
其实就算张卫国将五代机的技术给了国内，国内也造不出来。哪怕是四代机，靠着此时国内的工业水平，也很难。
就算靠着那些顶级的师父搞出来，顶多也就一两架。
随后张卫国又在老师家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就提出告辞。
临走前，张卫国将一部特制的电话留给杨老，让他缺研究经费时就给他电话，他这个做弟子的啥都不多，就是钱多。
要知道此时龙国的外汇储备才不到2亿美金，分摊到全国，杨老的研究所根本拿不到多少。
其实像杨老这种顶尖科研人员，根本没有真正的退休。就算国家惦念他们的身体，让他们退休，他们本身也不会退休的。
……
三天后。
张卫国在这几天分别去了四合院见了见秦淮如，又去拜访了老师，而后跟孟天几个老同学叙叙旧，还带着家人去张家村见了见乡亲，并把父母从张家村接了回来，不然二老估计都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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