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秦陌幽幽道。
墟灵沉默半响，狐疑地上下打量，“你真不知道？”
“我以为我在蓝星，你告诉我蓝星没了，还说这里是什么终焉之地。”
“呃，大概是我中途干扰，让你传送到这处资源宝地，导致没有收到深渊母星的任务通知，问题不大。”墟灵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接着道。
“至于你刚刚的问题……”
“不把你们的超凡体系断了，你们会来终焉之地吗？”
“三大深渊母星控制的副本、世界、宇宙，全部爆发天灾，目的是倒逼普通人来终焉之地，哦对，这个是秘密，你不要透露出去了。”
秦陌：“……”
超凡体系失灵，原来真相是如此的曹丹！
深渊母星知不知道，要是回城之光来晚点，自己就被打出翔了。
逆天的坑！
“按照你的说法，深渊母星已经融入“意识共同体”，问题来了，它又是什么东西？”
“N个纪元前，宇宙文明与深渊母星开战，当时参战方很多，然后都挂了，但它们死了也要纠缠，于是形成了意识的共同体。”墟灵言简意赅。
“第三个问题，把我们召唤过来干什么，总不能是……种地吧？”
秦陌指着一眼望不见尽头的辽阔药园。
用辽阔来形容药园，多少有点另类，但这里真的很大。
直升机种地已经不能满足需求了，星际战舰种田，就挺别致的吧。
秦陌说着释放一众召唤兽。
这里没有其它生物，除了灵药就是灵泉，当饭都吃不完。
纳西妲震惊看着漫山遍野的灵药。
呢喃自语。
“这，这里是天堂吗？”
她迈开小脚丫，踩着一颗红彤彤的蘑菇，没见过这个品种，但可以确定它是真的，不是什么AI画图，也不是3D投影。
指尖触动一支垂下来的藤蔓，那藤蔓很有灵性地晃动，并指了指远方。
“你让我去那边？”
“嗯？！！”
“居然是世界树的气息！”
纳西妲看向秦陌，发现秦陌有事，索性迈开脚丫独自前往。
冥冥之中的直觉告诉她……消化感知中的世界树枝丫，再顺便炼化亿点点灵药，差不多就能晋升帝级。
“种地？”墟灵挑眉，深呼口气，她感觉秦陌呆呆的。
“难道我没告诉你第二次大战的事情吗？”
“宇宙文明的战死者，冤魂不散，依据体系不同，凝聚成不同的意识体，这些混乱意识又构成一个大的，简称文明意识。”
“深渊母星的残余意识，包括它自己的意识，以及附属它的强者意识，每一个深渊母星就是一个意识体，也组成一个大的，俗称深渊意识。”
“拜托！”
“我跟你商量大事，你能不能不要总问这些基础问题，非常降逼格知不知道？好好的幕后黑手牌，让你打成了小瘪三！”
秦陌无语。
满脸懵地被怼成沙雕，关键是真的啥也不知道。
墟灵还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开局不顺，游戏体验极其糟糕。
“桥豆麻袋，你让我捋一捋！”
“按照时间顺利……”
“第一个阶段，N纪元前，各个宇宙文明，各个深渊母星，双方开战。”
“第二个阶段，死去的冤魂不甘心，还在量子纠缠，于是有了意识体。”
“第三个阶段，意识体觉醒，召唤各自体系的使用者，全部传送到终焉之地，打算开启二番战，继续N纪元前的大战。”
“这么理解没有问题吧？”
“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这个时候，等我死了再开战不行吗？”
“真倒霉，还以为晋升帝级可以高枕无忧，好巧不巧遇到这破事，意识体死了就老实点，没事跳出来秀什么存在感？”
墟灵眼神闪躲。
本来吧，意识体除了吵架，死得挺安分守己，N个纪元没有诈尸。
这不是她来了吗？又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还机缘巧合让大家都认可……既然一战没有结果，那就再打一场呗……事情就这么草率地决定下来。
哦对。
距离她提出这个小小建议，过去不到半小时，执行力非常高。
“大概是它们死得不甘心吧，所以有了全员召唤的二番战。”
“这个不重要！”
“反正你已经来了，那些宇宙文明的人、副本世界的人，能来的都来了，往后每年也会重新召唤，直到决出最终的胜负。”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役！”
“但是，我们可以提前结束它，有没有信心！”
秦陌已经懒得吐槽。
啥时候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躺平。
“我累了，毁灭吧，输就输吧……”
“反正输家那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赢了能怎么样？
输了能怎么样？
深渊阵营赢了，那自己就是躺赢，快快乐乐、安安稳稳享受胜利果实。
文明阵营赢了，秒速切换对方的超凡阵营，只要换得够快，永远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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