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丁海极力挣脱着：“不是说好，可以放过我吗?现在怎么又说话不算话啊!”
“谁说的，我们只是说让你先出来，帮你换一间房子而已!”
丁海至此彻底断了出去的心思。
另一边，丁菲还在进行着审问，审问她的内容也很简
单，不外乎是有没有其他要说明的情况。丁菲满心满眼地都是对丁海的仇恨，足足吐槽了他整整三个小时不重复。
最后警察勉强整理些有用信息，对陆云志说：“事情主要
就是她和丁海干的，一个人出主意，一个人执行。”
“我们额外的还发现丁家许多年前似乎还干过一件事情，我们还要继续调查，你记得和张总说一声。”
警察这边交代完，陆云志一刻都未停留地赶往医院。
等陆云志赶往医院的时候，张湛已经开始在病床上工作了。他眉眼低垂着静静聆听陆云志的汇报。
陆云志把事情经过都对他说了一遍，“事情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只和他们哥妹两个有关。”
“知道了。”张湛脸上依然看不出任何喜怒，一贯的平静，他朝陆云志轻轻地挥了挥手，“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
陆云志离开后，张湛独自一个人强撑着身体起床，站到窗边看向外面的天空，原本睛空万里的天一下子却变得乌云密布。
“小芳，我究竟看清楚你多少呢?”张湛神色倦倦。他虽然知道了王芳不是这件事情的主谋，可他刚刚也听说了另一件事情。
他闭目养神的片刻，门外的医生或许以为他睡着了，小声地对旁边的护工交代：“病人慢性中毒，饮食这方面一定要格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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