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现在是直播！”
“那我刚才说的话，岂不是……”
进化狂潮世界，枫叶城之中。
第一次参与国运游戏的顾羽飞，被方泽提醒之后，才猛地想起了这件事。
先前他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还真没想到直播这码子事。
“人尽皆知。”
方泽微微一笑，为顾羽飞补充了下半句话。
“这……”
顾羽飞听到这里，几乎就要从地上蹦起来了。
自己的丢脸事，竟然传到了全蓝星人的耳朵里去了，这下子可要社会性死亡了。
“不用这么担心，你才是受害者，不是吗？”
“顾羽飞，就凭你这三年的坚持，谁能笑话你？”
方泽摆了摆手，让顾羽飞放宽心。
虽然法律不怎么管道德问题，但是影响过大，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毕竟，人不能只讲法律，不讲道德。
要不然，公序良俗从何而来？
“那，那刘婷呢？”
顾羽飞有些呆愣地问到。
“那我就不清楚了，因为这件事里面，谁对谁错，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除非，你愿意以受害者的身份去原谅她。”
方泽继续微笑。
可是在这份微笑之下，却隐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腹黑。
直播之事，方泽可是从头到尾，都一清二楚的。
“原谅？”
顾羽飞深吸了一口气，回想起了自己那三年的辛苦，回想起了自己最近几天的颓唐。
回想起了自己朋友们的担忧和恨铁不成钢。
回想起了自己家人的忧虑和心伤。
最后，这些记忆，全部变成了顾羽飞坚定的目光。
“我……绝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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