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第一首歌开始，不得不说，这女娃很了解你，这第一首歌就是专门针对你的，用它来勾起你对她的愧疚之情，在你心神不稳时，她就对你施展起了媚术。”
“媚术不应该是那种吗？我这也算？”左尚不解道。
“媚术可不止你想的那么龌龊，媚术从本质上来说是幻术的一种，针对不同的人，施展出来的效果也会不一样。”
左尚想到灰影说胡莹莹收取精元之事是真的，于是问道：“老头，她收集精元要干什么？”
“你想必也看到她戴的那个面具了，准确地来说，她是在为那个面具收取精元。你可不要小瞧凡人了，他们虽然看似平凡，犹如蝼蚁，但是他们却是这天地的宠儿，对于神、魔、仙、妖来说，这凡人可是宝贝。”
“凡人的香火祭拜可以令神仙、妖怪获得无上法力，而拥有神位的神只更是能获得凡人的信仰之力，这信仰之力可比太上老君的金丹好多了，增强寿元和修为，还无副作用，而凡人的精元、精血在一些妖魔眼中的那就是至宝，用它们来修炼炼制丹药等。”
“这不就是韭菜吗？等着被人收割吗？”左尚感叹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自古以来，都是弱肉强食。”灰影倒也不否认，虽然左尚说得直白，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上古年间，万族并立，人族就是其他族的食物和劳力。
若不是出了个人皇伏羲，说不定人族到现在还在生死边缘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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