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意志与数量的残酷较量。怪虫的镰肢能轻易划开防护服,带有麻痹效果的毒液开始让几名队员的动作变得迟缓。队伍的空间被不断压缩。
“不能耗下去!”刘汉山格开一只扑向面门的怪虫,刀刃精准地将其一分为二,“找到母巢或者指挥节点!它们是集群生物,一定有核心!”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测器,快速扫过混乱的战场。突然,他注意到所有虫潮涌来的方向,似乎都隐约指向侧后方一个被厚重苔藓和废弃物半掩的拱门。那里的能量读数异常密集!
“鲁二虎!跟我来!其他人固守,给我们争取五分钟!”
刘汉山与副手鲁二虎如同两把尖刀,猛然向那个方向突进。短刃与拳风在他们身边形成一道致命的屏障,所过之处,怪虫纷纷碎裂。每一步都艰难无比,脚下是滑腻的虫尸和黏液。
他们终于冲入拱门后的空间。这里是一个较小的圆形石室,中央矗立着一座怪异非金非石的黑色方尖碑。碑身上,无数暗红色的脉络如同呼吸般明灭。而最令人惊骇的是,碑体底部吸附着一只体型远超同类的、臃肿无比的虫后,它正剧烈地蠕动着,每一次蠕动,都有更多的工虫从它体侧的孔动中排出,并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精神波动!
“就是它!”刘汉山大喝一声,与鲁二虎同时发力,不顾一切地冲向虫后。
最后的战斗在石室内爆发。虫后发出尖锐的精神尖啸,让两人头痛欲裂,同时指挥着护卫虫群发起疯狂的自杀式攻击。这是一场速度与意志的比拼。鲁二虎以身躯为盾,硬生生扛住潮水般的冲击。刘汉山则抓住瞬息的机会,将全部力量灌注于短刃,如同一道闪电般投掷而出!
短刃精准地没入虫后头部与方尖碑的连接处!
一声非人的、撕裂精神的哀嚎响彻地下空间。虫后剧烈地抽搐,暗红色的能量脉动变得混乱而狂躁,最终戛然而止。那巨大的躯体迅速枯萎瓦解。
几乎在同一瞬间,外面通道里汹涌的虫潮如同被切断了信号的木偶,动作瞬间僵滞,随即哗啦啦地瘫倒在地,不再动弹。
死寂,再次降临。
队员们瘫坐在地,剧烈地喘息着,身上沾满了绿色的粘液和汗水。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战斗的亢奋交织在一起。
但刘汉山的目光却凝重地落在那座失去光泽的方尖碑上。他走过去,拔出短刃。碑体上那些暗红色的脉络正在迅速黯淡、剥落,露出底下更加古老、更加复杂的银白色金属基质,上面蚀刻着绝非人类文明的几何图案。
“它们不是自然进化来的……”刘汉山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它们是造物。是守卫。守护着这座‘碑’,或者说,是碑所连接的东西。”
他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厚重的岩层,越过无数蜿蜒曲折的地下通道,直抵魔都那深不可测的黑暗核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未知的警惕,又带着战士特有的坚毅。
“我们刚刚清除的,不过是最外围的一处前哨站。”他嗓音低沉且沙哑,在地下空洞中悠悠回荡,“真正的秘密,隐匿于比我们想象更为久远的年代,蛰伏在比我们预想更为险恶的深渊。”
他娴熟地甩掉短刃上残余的异虫体液,金属刃身在昏暗光线里泛着冷冽寒光。他环顾四周,队友们虽满脸疲惫、衣衫褴褛,但每个人的眼神依旧如钢铁般坚毅。这些并肩战斗的伙伴,是他最为信赖的力量。
“大家先稍作休息。”他收起武器,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时间紧迫,我们得尽快返回地面。”他的目光望向头顶那看不见的远方,脑海中清晰浮现出那位身披铁甲、神情冷峻的将军模样。“是时候让地面上的人知晓,地底世界正在上演怎样的情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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