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数学系教授的研究，世界上可能也没几个人能看懂，真正的曲高和寡。
后来我意识到，要在数学上取得成就，就必须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孤独。世界上能与你分享快乐的人可能寥寥无几，因为只有他们才能理解你的研究成果。”
“所以你后悔了？”林溪问道。
“后悔也谈不上，但我确实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搞研究的人。再说，我想要的只是一份稳定的工作，压根没想过要实现什么成就。”
“那你怎么进天体物理研究所工作了呢？”
“阴差阳错，班上很多同学半途转向计算机或金融专业。我坚持修完专业课，然后选修了天体物理，虽然不太热门，但觉得这样可以更容易进入天体物理研究所工作，因为这两个专业结合起来会比较有优势。”
“后来也确实如我所愿，顺理成章的到了京海天体物理研究所上班。”
“是的，也别光说我，你呢？你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路诚问。
“我啊，由于我的工作性质，我不方便说，嘿嘿。”
“切~卖关子！”
林溪接着说道：“但现在你做的事情，已经远离你的初衷了。”
“是的，我感觉，我正在滑向旋涡的中心。”
“其实你可以逃离的！就像这个撞击计划，似乎没有人支持你，你完全可以不用去做的，何苦坚持呢？”
“可能是莫名的使命感推动着我去做的吧。”
“但是，你坚持的，也不一定是对的啊。”
“历史不就是由错误串联并推动的吗？”路诚望着林溪说道，“从错误中学习，并不断地往前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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