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这地方,那可是我国重要的沿海城市,景色秀美,气候宜人,人均GDP在全国都排得上号,五百多万人口,规模仅次于福州。但三孩这帮人压根没心思欣赏风景,满脑子都是找四肥子报仇,一个个眼神狠厉,就等着到地方动手。
车子最终停在了思明区湖滨北路——厦门的老铁指定知道这地方,四肥子的云梦阁休闲会所就在这儿。
说是休闲会所,里面的门道可不少:一楼藏着个小赌场,天天有人在这儿推牌九、炸金花;二楼夜总会,灯光晃眼,音乐震天;三楼到五楼全是包房,里面的猫腻就不用细唠了,丫头、扎小快乐的,一波接一波,非常乱。
十台车“叭叭”往会所门口一停,三孩推开车门,冲刘松吩咐道:“三哥,你打发几个兄弟在门口把着,谁也不许进,也不许出,把门给我看死了,听见没?进去以后,先把大门关上!”
“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
刘松一点头,领着几个人就下了车。
四十来号人齐刷刷从车上下来,手里的五连发“哐哐”一提,刘松和裴勇各攥着一把五六式,枪口朝下,气势汹汹地就往会所里去。
一进大厅,三孩抬手就“哐哐”两枪打在天花板上,水泥渣子哗哗往下掉,嘶吼着喊道:“都他妈给我蹲下来!不想死的赶紧蹲下!谁敢动一下,直接撂这儿!”
旁边儿这帮服务员、内保啥的,一瞅对面手里都拎着家伙事儿,真就没一个敢动弹的,哐哐全都蹲地上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楼上有个耍钱的,鸡巴喝得五迷三道的,今儿个耍钱还输了,心情本来就不咋地。
楼底下枪打得跟崩豆似的,噼里啪啦响个没完,这小子还挺冲,心里琢磨着“装鸡毛犊子”。
他本身有公职在身,但不是正经六扇门的——公安和司法不是两码事儿嘛,他归司法口管,不过也穿着制服。
这小子扒着楼梯栏杆往下一探,扯着嗓子就喊:“干哈呢你们?活腻歪啦?”
这边武东一听,直接把五连子抄起来,朝着二楼“哐当”就是一枪,那耍钱的“哎呀我操”一声,直挺挺从二楼栽了下来,当场就不动弹了。
武东往前迈了两步,喊:“都他妈别动!听没听见?再鸡巴动弹,我他妈突突了你们!” 话还没说完,三孩儿领着一帮人已经奔楼上冲了——说实话,武东说话有点磕巴,办事儿可没那么磨叽。
楼上的人能听不着吗?四肥子在办公室里正眯着眼抽烟呢,听见楼下的枪响,眼睛一斜,骂道:“你妈的谁呀?疯了吧?敢到我场子里面动家伙?”
说着“啪”地一挥手,跟他身边的兄弟贺庆、胡涛、马文葛、刘万里等人喊:“都抄家伙!跟我出去看看!”
这伙人得有十来号,一个个都把五连子拎在手里,四肥子亲自攥着一把,“啪”地一撸枪栓,子弹上了膛,领着人就往外冲,“哐当”一下就把办公室门踹开了。
两伙人刚走到走廊,还没到楼梯口呢,就撞上了——真是应了那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
四肥子在厦门思明区那绝对是纯纯的一把手,平时横得不行,手下这帮兄弟也挺敢干,但要说敢干,跟三孩儿这帮人比,那可真是两码事儿。
三孩儿他们这帮人,一年到头就没闲着,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去打仗的路上,硬仗干老了。
你看这边,拎着五连子,大义手里也攥着家伙,刘松扛着五六式,一抬手就把大枪端了起来,“突突突”一梭子就搂了出去,这一下子最少得倒下俩。
“哎呀妈呀!这火力也太他妈牛逼了!” 对面的人都懵了。
三孩儿这边反手又抄起五连子,在走廊里一顿横扫,“哐哐哐”的枪声震得耳朵嗡嗡响,两边的墙皮被打得哗哗往下掉,门框子“啪嚓”一下就被打稀碎。
四肥子、贺庆这帮人,平时在道上也跟人拼过、甩过点儿,但这么猛、这么狠的火力,真是头一回见。
眼瞅着胡涛、马文葛、刘万里一个个都倒在地上,后面跟着的小弟们吓得魂都飞了,撒腿就往后跑,恨不得钻进包房里躲起来,连头都不敢回。
等着四肥子反应过来想撩的时候,那他妈早就来不及了!
就见三孩往前一蹿,一脚踹在旁边的凳子上,三孩儿伸手指着四肥子,骂:“操你妈!” 话音刚落,“砰”的一枪就响了,直接把四肥子干了个跟头。
这枪打得是真准,正打在腰下面腚钩子那位置,四肥子“哎呀我操!”一声惨叫,哐当一下就砸在地上,疼得直咧嘴。
这会儿三孩儿这帮人全围上来了,一个个举着枪顶在脑瓜顶上,喊得嗷嗷响:“都他妈别动!听见没有?谁敢动一下,直接打死!” 那架势,吓得剩下的人连动都不敢动。
三孩儿往前凑了两步,低头瞅着地上的四肥子,说道:“你就是四肥子吧?
啊……哥们儿,咱瞅着挺面生,没见过面吧?多大的仇怨,你非得这么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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