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哭诉声太过慑人,二楼陷入昏睡的三个人同时惊醒。
连被纪阿飘手刀劈晕的尤清宜和夏郁也醒过来了,她俩揉着后脖颈跨出来:“怎么了,谁在哭?”
奚漾大步跨过楼梯上了三楼,有点小兴奋:“我就说今天有人在叫哥哥和阿姐吧!”
他仔细听了一耳朵,“阿哥又是谁?难道和哥哥是两个人?”
尤清宜和夏郁被哭声扰得心神不宁,冥冥之中仿佛有人在呼唤她们过去。
近一些,再走得近一些。
夏郁直觉不对劲,正想拉住尤清宜的时候,却见她猛地撞开岑臻,一头往不敲自响的大鼓撞去。
卧槽。
我挡!
纪舒弛一个飘移,成功阻隔了神志不清的尤清宜撞鼓而亡。
岑臻和夏郁见尤清宜昏了过去,立马把她往后拖,生怕一个不注意又撞上去。
因为和阿角发生了点小口角,丁?迟了一步上来,看见众人神色各异:“怎么回事?”
夏郁朝里面抬了下下巴:“这个鼓有问题。”
岑臻单手握住尤清宜的手臂,指了下外面:“你们听见外面的鼓声了吗?”
奚漾:“听见了,我还以为村民们凌晨起来排练节目呢。”
“都到一楼去,我来背尤清宜。”岑臻背起尤清宜,带头往下走。
纪舒弛盯着那面大鼓瞧了好一会儿,之前的动静都没了,就在尤清宜撞鼓之后。
为什么呢?
她忽然睁大眼,跳出阳台直接降落到一楼。
还是晚了一步。
岑臻背上的尤清宜已经睁开双眼,眼中含泪。
“哥哥,你见到我阿哥了吗?”
所有人同时僵在原地,岑臻直接惊出一身冷汗来。
【卧槽卧槽,刚才那个夹子音是我们家清宜发出来的?】
【那明明就是个小少女的声音啊,清清脆脆的。】
【这就是鬼上身?】
【那不完蛋了嘛,这几人马上要掉第一滴血了。】
【夏郁在干嘛?】
“哈!”夏郁一记手刀砍在尤清宜颈后砍成了无影手。
尤清宜脑袋一歪,手也耷拉下去。
就在众人以为她昏过去的时候,她忽然嘻嘻嘻地笑出声来。
“呀,我没昏倒哦,嘻嘻嘻,哥哥和阿姐都好好玩。”
谁好玩了啊!
我们都快吓死了好吗!
丁?和奚漾反应极快,一个拉住岑臻的手臂往外拖拽,一个双手撑住尤清宜的下巴把她往后推。
两人动作太快,尤清宜一时不防,松开了岑臻。
她嘟起嘴巴,面色阴沉地站在原地。
“你们也骗我!!”
四周环境陡然暗下来,耳边都是刺耳的击鼓声。
大家下意识闭上双眼,双手捂着耳朵。
等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一户古早的民族特色院落内。
院子很大,两个架子上各晾着一个呈大字型的男人,脑袋低垂着,看不清样貌。
虽然他们像被褪毛的猪一样连底裤都没穿,但直播间的视角是自动打上马赛克的。
纪舒弛围着他们绕了几圈,白白净净的,看样子已经被洗刷过了。
除了这两个男人,还有一道忙碌瘦小的身影在院子里忙碌着。
“阿姐,阿姐,我回来了。”
五道目光射过来,目送尤清宜活蹦乱跳地蹦进院子里。
被她唤作“阿姐”的人转过身来,圆圆的脸庞,皮肤莹白,额角还挂着劳作后的汗珠。
她无疑是漂亮的,在阳光的包裹下又显得圣洁。
夏郁盯着那边的姐妹二人,眼圈不知怎么就红了。
那位阿姐看到了溪流这边的五个人,无声地询问尤清宜。
尤清宜转头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姐,我可以邀请他们来做客吗?”
阿姐指了指院子里晾晒的男人。
尤清宜摆摆手:“不是的阿姐,他们不一样的,他们没有想偷走我的大鼓。”
丁?看了眼岑臻。
果然和鼓有关。
进入云山村之前的两个石鼓就是提示。
看着大伙想逃的样子,纪舒弛立马冲到奚漾耳边碎碎念:“跟她走,跟她走,跟她走......”
奚漾捂住耳朵:“走走走走,我们走,跟她走。”
再不走那谁能把他给烦死。
尤清宜被困住了,他们如果不去,就会害死她。
叹口气,五个人只能走过独木桥,进入农家院。
那两个被晾晒的男人晒得头晕脑胀的,其中一个抬起头看到又来三个男人,绝望地哭出了声。
尤清宜立即拿起水果刀冲出来:“再哭,再哭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割掉!”
果男果然不哭了。
丁?上下打量他们,打算待会儿找机会问问。如果正好是开发小组那两个员工,那就要想办法把他们带离云山村。
威胁完那两人,尤清宜换上天真的笑容转过身来:“哥哥,阿姐,你们快进来呀。”
阿角站在院子入口不肯进去。
太危险了,他才不要为了个女人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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