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是。”
李舒虞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顾莫非掐她掌心，这才点头应是。
张小曼像是找到了知音，立即摆出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模样。
“太好了，我高中大学也学过，可以给我看看吗？”
宋玲玲和俞嫣也是一怔，
她们没想到刚刚的警告没用，江小曼居然又开始作妖了！
江小曼确实学过美术。
她是艺考生，
大学专业也是环艺。
虽然称不上有天赋，
但画的中规中矩，比普通人强上太多。
“啊？”
李舒虞也没料到她会这么说，稍稍一顿，又问了一遍。
“你，真的要看？”
“诶呀！自从毕业后我基本上就没画了，看一看，说不定能给妹妹提提意见。”
江小曼眯着眼，搓着双手。
她心里已经想好了一大篇贬低李舒虞的词汇。
俞嫣有些看不下去了，拉着江小曼的手。
“小曼，我想上厕所，你陪我一起吧。”
江小曼一摆手，“我现在忙嘛，你找玲姐。”
宋玲玲也是没了脾气，
她刚准备开口，只见顾莫非拿过李舒虞的画板，轻声笑了。
“既然曼姐想看，那就看看吧。”
宋玲玲和俞嫣一愣，
她们没想到，顾莫非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一瞬间，
顾莫非平时在公司积累的好印象瞬间崩塌。
两人都颇有些同情的看着李舒虞。
张小曼笑颜渐开，从顾莫非手中拿过画板。
只是在刚看到的那一刻，
张小曼如遭雷击，瞬间愣在原地。
她檀口大张，久久说不出话。
宋玲玲和俞嫣也觉得意外，纷纷凑了过去。
“怎么了？”
两人话音刚落，也瞬间哑语。
现场的沉默足足延续了七秒。
顾莫非笑着捏了捏李舒虞的掌心，点上烟，一脸戏谑的望着江小曼。
“曼姐，我女朋友的画，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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