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感情？”
听到这两个字，咖啡厅里一阵骚动，五六个女员工叽叽喳喳的，一时间听的人心烦意躁。
“跟谁啊？”
“能跟谁？咱们这整栋楼里面除了顶层那位，谁能配得上？还能是跟你？”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跟你不也不可能？换个好点粉底液吧，卡粉卡的，待会儿吃饭谁做你对面估计都吃不下了。”
“江辰不是结婚了吗？”
“那不又离婚了？你间接性失忆啦？”
“蛙趣，那咱们顾总岂不是有希望做江夫人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咱们顾总也很厉害好吧？又漂亮又有能力，没准该说，‘那江辰不就有希望能做……’”
女人说着同时朝咖啡室外走去，但才刚走到门口，声音戛然而止。
“希望做什么？怎么哑巴了突然？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会想说顾总在门外吧？真是烂俗，根本吓不到我们的！”
“就是，根本就……哎妈！程秘书……”
程玉扫量了几个女人一眼，动身离开了楼层，只剩一众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当中唯一一个男的低声骂道：“一群老骚娘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议论总裁，这下好了，你们真是天天想男人想出大脑疾病了，等着他妈把我们都开除，老子就去天桥下面摆摊卖炒粉，你们全都去商K当小姐，不用天天想了，天天换着人的……”
程玉又去了下一层。
“你们听说了没，江辰跟咱们顾总搞上了！”
“什么叫搞上了，你这话说的，小心被别人听到你就完了！”
“我这话说的怎么了，江辰不是有妇之夫吗？跟咱们顾总走到一起，那不是搞上了是啥？”
“我可去你妈的吧，江辰离婚都多久了，你信号间接性接收，搁这儿玩左右脑互搏乾坤大挪移呢是吧？”
“离婚了？什么时候离婚了？”
“人家自由恋爱不明白吗？算了，我跟你废什么话！”
……
再下一层。
“听说了没……”
……
再下……
……
历时三个小时，程玉终于回来了。
好似做贼似的，这种感觉……你该说不说的还挺刺激。
去了三个小时，她录了一段长达两个半小时的录音回来，也足见现在整个光顾集团大厦有多少人正在议论她跟江辰的事情。
正好是中午吃饭的时间，顾清瑶让程玉先去吃饭，待会儿韩英要过来给她送营养餐，她就不去食堂了，正好趁现在听一听程玉录音回来的内容具体是什么。
“他们两个走到一起了简直是磕死我了好吧，谁能知道江辰下次还什么时候来，尤其是俩人走在一起的画面，给我打电话通知我过去看，只要我能看到，我包他一个月‘思达八颗’！”
“双强啊！奶奶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嘿嘿嘿嘿，你们说咱们公司有没有可能因此更上一层楼？”
“有这个可能，年华悦动之前就没少给咱们公司便利支持，咱们公司也很久之前就给年华悦动宣传过……等等，那么久之前就有过彼此合作的事情，那么江辰跟顾总之间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辰不是有妇之夫吗？”
“是个屁的有妇之夫。”
“可是放在很久之前的话，确实是有这个可能啊，那个时候江辰还没有离婚呢！”
“有没有可能那个时候江辰还没结婚？他跟我们顾总早就是朋友了不行？他们开始的更早，后来分手了，现在又旧情复燃了行不行？吕小蔓我发现你这人有点奇怪，真是人腌臜了看什么都腌臜。”
“雀，我腌臜？没准事实就是这样，不是小三就是脚踏两只船呢？”
“这事儿吧，我觉得还是别乱聊的好，公司里的声音最近太多，感觉要出问题，还是提前噤声，省的祸从口出……”
“顾总不可能当小三的，这里面的故事肯定是比较曲折离奇……妈的，好想知道确切情况，谁去打听打听？”
“这事儿谁能打听得出来，跟谁打听？跟顾总？还是跟江总？”
“我觉得可以跟程秘书打听……”
“别扯淡了，跟程秘书打听不也是个死吗……”
两个半小时的录音，顾清瑶放到了电脑上听，开了1.5倍速，很快听了半个小时的内容过去了，大部分都是些惊讶的交流内容，而听到有人说她是小三，还说江辰脚踏两条船什么的，顾清瑶眉头顿时紧紧蹙起，但听完全部对话，好像也并没什么，她继续往后听，不好的声音自然是有，但并不多。
江辰站在一旁，一副老神在在，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录音里那些人议论的内容，顾清瑶没再继续听下去，她转头看向了江辰，想问江辰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就是故意让自己去听这些，打消自己的顾虑，才会闲的没事跑去下面溜达，但张嘴又发现这问题根本就是纯纯白问，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江辰为什么要去下面的部门抛投露脸一番，脑子抽了吗？她轻抿嘴唇，说道：“可是这是公司内部，跟外面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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