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生气？”
“那你为什么生气？”
说完，两人面面相觑。
裴司宴不懂，他只知道自己的收藏品看着别人，朝别人笑，而那个人去看姜卿的眼神也让他觉得很刺眼。
“姜卿。”裴司宴再次禁锢住姜卿的下巴，目光里带了点凶狠，“叫我的名字。”
“裴司宴。”
“你刚才叫骆枭的名字了？”
“没有。”
裴司宴终于笑了，松开姜卿时整个人又变得惬意。
“真是乖女孩。”
姜卿眼看着裴司宴情绪缓和下来，不动声色地问：“你刚才说上一个体验实验的人，是什么实验？”
“人体实验。”
“在…你们研究所里吗？”
裴司宴却不说话了，他的眼神蓦地变得黯淡，像是回忆起什么。
姜卿连忙补了一句：“你如果不想说就算了。”
裴司宴深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卿看，又仿佛在透过她看着其他人。
他的眼神是在姜卿这里前所未有过的冰冷和病态，令她不由得伸手去碰他银白的发。
他确实是陷入了回忆，姜卿抚上裴司宴发间时他的眼前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个优雅红唇的女人，他的母亲。
“不是在你们国家。”
“那在哪？”
裴司宴也伸出手帮姜卿弄干净额前飘散的碎发，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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