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竟然还有如此这般歹毒狠辣的招式！”
有人惊恐地大喊道。
“就是就是！我们这些玩鬼的宁愿自己的魂飞魄散，也绝不希望自家鬼物变成毫无反抗之力的凡人啊！！”
另一个人也附和着叫嚷起来。
一时间，
观众席就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炸弹般，彻底炸开了锅。
本以为靠着这手“仁慈手段”能够收获一大批粉丝的秦楚，彻底失策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可台上的议论声还在继续，甚至愈演愈烈：
“怎么会这样！好歹毒啊！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让它活啊！”
“这和废掉我一张卡有什么区别！这难道不算毁卡吗？违规！这绝对是违规！”
“违规！违规！”
听着周围人那嘈杂混乱的叫喊声，
秦楚不禁对自己一直以来所秉持的三观产生了半分的怀疑，
但同时，
他对观众们的三观也产生了多达九分半的强烈质疑。
又是一阵“咯咯咯～”那充满嘲弄意味的笑响起，
秦楚的身影缓缓地从白狐眼里的月影中一点点地钻了出来。
他的目光直直地望向面前的韩雨，
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和困惑，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小白毛的原因，
还是因为【钟馗】和【孟婆】的出现，
秦楚最近发觉自己变得越来越感性了。
就在刚才的那场对他而言算不上激烈战斗中，
从一开始他就给对方施加三重幻术，
秦楚自始至终就只做两件事：
一件是安静的当一个看客，
看着韩雨和空气对打，识破第一重，然后继续打下去没有察觉分毫。
另一件就是解除了全部幻术，
让在场所有观众包括韩雨在内，
都看清自己一颗“金丹”让窦娥起死回生。
作为看客的秦楚借着那双狐狸眼睛看到了窦娥看似怨气冲天的表象，
眼底却是深深的悲伤，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苦楚。
然而，
充斥在场上的那浓郁悲哀情绪，
其中的大多数其实都是来自于韩雨，
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悲伤，甚至大过了窦娥。
韩雨没有搭理他，
只是默默走下台去，
但她并没有选择离自己最近位置，
反而是特意走到秦楚身边留下了一句话。
恰好苏醒的孟婆听到后，
躺在识海中自己熟悉的卧榻上，
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
“好重的谎言气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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