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栢廖似乎不喜欢出门，她平时要做什么是由你代劳的吧？”
“是呀，你想说什么？”
“实验基地里研究的方向是让人类变成怪物，栢廖说她想变回人类，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白衣小孩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胡说，主人是最强的，她一直都在追寻更强的力量，怎么可能想变回普通的人类？人类有什么好，又孱弱，又愚蠢，主人明明是更完美的存在。”
“好吧，我回答你的问题，”
姜妍开口，“你的主人死了，被我这样孱弱又愚蠢的人类杀死了。”
噗嗤。
黑刺从地上伸出，刺穿了白衣小孩的胸膛。
“不……不可能……”
刀鞘落地，小孩嘴里念叨着不可能，双手撕扯自己的头发。
姜妍退后两步，这小孩不对劲。
嘭。
一声闷响，黑刺爆开，白衣小孩的胸口被炸开了一个大洞。
里面不是血肉，是一团团纠结的褐色树枝，此时正在黑雾里一点点被侵蚀。
“欸？”
小孩放下手疑惑地看了看，又抬头看向姜妍，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我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整个人变成了木头，零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一颗眼睛咕噜噜滚到姜妍脚下。
姜妍面无表情碾成渣渣。
她有种预感，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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