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规则，和林言以往遇到的规则都不太一样。
尤其是语气，根本不像正式用语。
“这份规则……”张令夏喃喃道，“这里是生灵的禁地？”
他没什么太大的感触，只觉得这里的空气很难闻，臭得他只想干呕。
根本不明白规则提到的，有吃的不要贪吃是什么意思。
在这么臭的地方吃饭，这是吃饭呢还是吃屎呢。
张开嘴吞咽这样的臭味，真的不会让人反胃吗？
林言则是看了又看，拿过手电筒，对准楼梯。
“一、二、三……”
最暗状态的手电筒只能够照亮五个台阶。
林言调了亮度。
果然是十二。
林言心里叹了口气，对张令夏说：“我们恐怕还得找到什么上楼【许可】。”
张令夏“啊？”了一声，奇怪道：“为什么？不是只有11个台阶吗。”
林言：“？”
林言再数了一遍，发现自己的确没有数错，诧异地看向张令夏。
“你只看到了十一个台阶？”
张令夏终于也后知后觉道：“你看到了十二个？”
林言自然地点了头。
张令夏：“……”
林言：“……”
两人都表示了不理解。
如果没有这条规则，他们大概会怀疑自己的眼睛，但是这条规则摆在这里，他们怀疑的，自然……
就是饭堂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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