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陆白笑容灿烂。
别客气，千万别客气。
“阿弥陀佛，陆施主近来，在东域竟掀起如此大的动静，小僧佩服。”
佛子眼中闪过一丝艳羡。
入三圣城后他便听说这般传闻，陆白与书院正面冲突而不败，收服两大拥圣家族，将这圣灵州的北境三圣城搅的天翻地覆。
陆白笑笑，旋即说出自己的疑问。
“本座有一惑。”
“陆施主请讲。”
“圣人真是圣人吗？圣人第一境，未免太弱了。”陆白问道。
这个问题，或许只有大周皇室的人，亦或者如妖域妖庭，大周书院的顶尖强者或妖孽可以回答。
眼前西域佛门的佛子，自然也隶属于上面一类。
“阿弥陀佛。既然陆施主察觉到，那这佛门记载的隐秘，倒也不是什么秘密。”
“凡天骄在入圣前会感受到天地规则力量，但……也只是天骄可以，一世或许只有一二人可。”苦心缓缓道。
感受到天地力量？
这一点，陆白倒是能做到，只是不太容易……毕竟他迄今为止，也就掌握了三种圣境力量。
“于是，人皇陛下对圣境修行法进行修改，纵然是常人，在元神巅峰之时也可察觉到天地规则，可以入圣。”苦心继续道。
“但代价就是……”
“他们并未真正的掌握规则，只是借用。圣人前三境，也只是对伪圣的划分，无暇之圣可近乎完美的借用规则力量。可一旦涅盘，必将陨落。”
“这也意味着，他们彻底失去成就超脱之圣的机会！”苦心继续道。
真正的圣，一入圣便是涅盘。
这也是为何，当世天骄，大多处在圣境之下的缘故，就连妖域龙尊……或许也是如此。
“难怪，那墨家圣人第一境的圣者，随手就秒杀了……”陆白轻叹摇头，他逐渐连圣也不放在眼里。
原以为是自己太强的缘故，原来……
是对方太弱了啊！
可在陆白对面的某位佛子，却是轻咦了一声，满脸愣神。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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