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无耻，现在应该做什么？一个败类，现在会做什么？过分的行为，该是什么？”
“你别忘了，我们要离婚了！”
以前一提这个，霍沉就会因为失去掌控感而生气。
但是今天的他，极其奇怪，依然只是笑笑，“是啊，这不是还没离呢。”他的手刚好触及顾安内衣一角，轻轻一挑。
顾安顿时惊慌且怒。
来不及思考，一只脚狠狠踩在了霍沉的脚上。
这次他穿的是拖鞋，力道自然没有皮鞋和高跟鞋来的威力大。
可她用尽了力气，霍沉还是皱眉退开两步，“你干什么？”
顾安火速把衣服拢好，瞥他一眼，“我做什么？自然是对付无耻败类过分的人。”
霍沉差点气笑了。
“我如果真的无耻败类，你现在还能好好在这里？”
顾安自觉自己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相反，从前救他的人明明就是自己，他还做出过那样的承诺。
可是现在，却告诉她说，如果他真的无耻败类，她现在已经不能好好在这里。
他要做什么？
“你还要对我做什么？”顾安心情瞬间低落，连带着声音也染上了哀婉之音，“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多吗？”
她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可能就是相信了他当年的那句戏言，又在后来无可救药地喜欢了他三年。
“你....”你冒充她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计较！
霍沉一句话堵在胸口，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对你最重要的人，是许薇对不对？”顾安看着她，最后问一次。
霍沉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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