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陶妈妈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十五六的姑娘问道。
“怎么不说话？是害羞了吗？”她好奇的抚摸着女孩的身体。
女孩啪的一声打掉了她的手，“别动手动脚的，老女人。”
“你叫我，老女人？！”陶妈妈看着被拍红的手背，怒从心中起，“你个死丫头！给你几分颜色你就敢蹬鼻子上脸！还好叫我老女人！”
她如同愤怒的母狮子，在屋里尖厉的吼叫，“老娘我日夜保养，采阳补阴，谁见了我不夸我一句豆蔻年华！”
女孩并不为所动，甚至坐下为自己到了一杯茶，捧在嘴边啜饮。
“偏生你这个小杂种瞎了眼！敢说我是老女人！”陶妈妈一边持续咒骂着，一遍凑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美貌，“瞧瞧，这桃儿似的眼睛盛着水露，这山鹰似的鼻梁挺拔如故。朱唇皓齿，何其美色啊！”
“不过没关系，瞎了眼也罢，聋了耳也好。”陶妈妈突然转过身看向女孩，“总归，我要的是你这个人而已。”
她一边狞笑着，一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药包夹在手指之间，“既然你不识抬举，那我也只好让你吃吃苦头了！”
“你要干什么？”女孩本不将她当回事儿，可看见她手里的药包已经越发癫狂的话语，心里直觉不对，起身就要往门外跑去。
陶妈妈压根不在乎她的动作，这是她的花楼，楼里有无数她的奴仆。
她不开口允准，一只蝴蝶又怎么能飞的出去。
陶妈妈闲庭信步的走到门外欣赏着那小姑娘被围追堵截的画面，心情好得不得了。
几分钟时间，女孩再次出现在陶妈妈房中。
与上次不同的是，身上多了几道捆绑她的绳子。
“哟哟哟，瞧瞧你可怜~连我都要心疼了呢。”陶妈妈将纸包中的药粉倒进茶杯，伸出食指轻轻搅匀，末了将食指上的药水尽数舔入楼中。
一边舔，一边用极具攻击性的魅惑眼神望着对面的女孩，“嗯，有点苦呢~不过，你可要乖乖喝掉啊！”
她上前钳制着女孩的下巴，强硬的将加了料的茶水灌进她的嘴巴里。
女孩被捆绑着手脚，即使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顺着她的动作，磕磕绊绊的喝进去了半杯茶水。
“好姑娘，我去叫些酒菜，你我二人一同饮乐一番！”陶妈妈将茶杯随手一丢，杯子里剩余的茶水骨碌碌的流进地板缝里。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舌尖有些苦涩，女孩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呵呵~”陶妈妈掩唇轻笑，“好姑娘，感受吧，感受自己的血液是如何燃烧，如何躁动的吧！”
女孩瞬间目光一凛，脑子里窜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去，上一桌好酒好菜来，要快。”陶妈妈不复面对小姑娘时的温柔妩媚，冷着脸吩咐道。
门边的丫鬟几乎是跑着下楼去了。
陶妈妈轻轻关上门，又坐到了原先的位置，欣赏女孩被药物侵蚀的过程。
那女孩一开始只是微微脸红，后来渐渐浑身颤抖，手脚也没了力气，差点瘫软在地。
她脚步虚浮的向后退了几步靠在柱子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双眼此时已然有些模糊，看不清前面的东西。
紧接着她顺着柱子滑坐在地上，然后整个人冒着虚汗想要缩成一团，嘴里喃喃自语，“水，我要水，快给我水~”
“噗，”陶妈妈得意的走到那女孩面前蹲下，将水滴到女孩的脸上，水珠连成一条线，顺着鼻梁的沟壑滑下去。
有的滑进姑娘嘴里哄她解渴，有的却试了方向，走进衣领更深处。
“还想要水吗？”陶妈妈忍俊不禁，“嗯？乖孩子，想要什么？说出来，妈妈都给你。”
女孩此时脸红如晚霞，整个人烧的一塌糊涂，思绪也早已离她远去，根本分辨不了面前这人说了什么。
陶妈妈欣赏着她挣扎的姿态。
有些掉队的水珠顺着鼻侧向唇中进发，末了拐了弯流向嘴角，沿着下巴滴入脖颈，然后缓缓进入女孩的胸前。
女孩因为体内的热和燥不停的扭动着，本来齐整的衣衫在此刻也失了本分，歪歪扭扭的向两边滑下去。
被捆住的双手徒劳无功的揉捏着抓握，好似想留住什么，又好像要放开什么。
“傻姑娘，手磨红了也不知道喊疼，存心是要妈妈心疼你吗？”陶妈妈眼波流转，“你如此不爱惜身体，我却不能不管。今日我便替你解开这绳索，你可要放乖一点，可知道了？”
女孩恍若未闻的继续扭动着。
陶妈妈依言解开了她的身上的绳索，退到一旁观察她的反应。
直到看见女孩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拼命用手抓挠着脖颈，她这才放下心来。
“热，啊，好热！水，快给我水！”女孩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跑向一旁的桌子，抓起水壶就对着嘴巴灌着。
陶妈妈惊了一瞬，又微微退开了些。
直到一壶茶水饮尽，壶里再也没有任何一滴。
女孩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水壶，又再次失去力量，像根面条似的顺着桌子滑下来，连脑袋磕在了凳子上也未曾反应，发出‘咚’的一声。
一壶水确实解渴，却也只是解了她暂时的口渴。
不过片刻，身体里那些热跟燥再次掀起浪潮，甚至比上次更加凶猛。
“热，好热！给我水！快给我水！”女孩被熟悉的冲动唤醒，一边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一边用眼睛搜寻着屋里的物品，企图再找到一壶茶水，好为自己减去燥热。
陶妈妈见状笑的开怀，缓步上前，握住女孩的手，领着她脱去自己的衣物，“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好了。”
女孩半信半疑，眼神迷茫的望向她，却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女孩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脱了衣服，强拉着陶妈妈，也要给她脱衣服，陶妈妈自然是无比顺从。
春装并不是多么厚重，一小会儿的时间，女孩与陶妈妈的脚边就堆满了衣物，有她的，也有陶妈妈的。
没多久，二人衣衫尽退。
陶妈妈笑意盈盈的带着女孩去了卧房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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