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对此只能摇头叹息，毕竟那是六七十年前的事了，再去追问意义不大。当前最重要的是处理自己的事务。
于是他问古一：“所以法师，关于光照会的事情……”
古一听罢，眯眼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回答：“我会协助你们建立一条连接金星与地球的通道，但我没有时间参加你们的会议。”
古一是个忙碌的人，李杰早已预料到这一点。他的拒绝并不令人意外，古一愿意帮忙建设空间通道已是最好的答复。
“还有关于佛教修行者的事，岚之前告诉你的话基本上是对的。”古一提起了之前岚和李杰的谈话内容：“求助他人不如自强。如果你真想帮你朋友，不如提升自己的佛教修行。”
李杰听闻此言，不禁问道：“您是建议我出家吗？”
对此，古一笑而不答，继续说：“关于佛教修行者的书藉，我可以全部交给你。当年我和各大佛教流派都有些交集，在他们没找到合适弟子之后，这些书就交给我保管了。”
这对李杰而言是个利好消息，佛教中有许多与玄学相互通用的基础知识，这样一来，自己的修行也就有了方向。
然而不知为何，李杰总觉得古一似乎在劝他当和尚。
在结束所有话题，李杰准备告辞之际，古一唤住他：“稍等一下，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古一并不跟李杰客气，直接提出了请求。对于古一交办的事情，李杰其实没什么拒绝的余地，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古一从未真正让他做过坏事，除了收留了一个胖乎乎的雷神之外。
“小事一桩，不必紧张。”古一挥手示意事情很简单：“我希望岚能步入世俗社会生活，她需要离开卡玛泰基。”
“什么？”李杰没明白古一的意思。
原来这是古一从伦敦与莫度的交谈中思考得出的结果：“在我所有的弟子里，岚是最特别的一个。她出生就被遗弃，是我把她抱回来抚养长大的。她是一位从未经历过世俗生活的法师。”
“我觉得没问题啊，法师。我不觉得岚法师与其他法师有何不同。”李杰认为让岚去世俗社会生活并无益处，特别是现代社会污染严重，倒不如留在宁静平和的卡玛泰基。
“区别可大了，夜行者。”古一反驳道：“几乎所有的法师都在世俗生活中经历过喜怒哀乐以及人间疾苦。几乎每个法师在掌握魔法前都是普通人。但岚生来便与这一切隔绝，这并不好。”
正如在伦敦时莫度所说的一些话，或许真的发生了某些事。古一继续道：“就像曾经的所有佛教修行者一样，法师也需要经历世俗的磨砺。只不过岚的经历顺序颠倒了。”
遗憾的是，李杰并未看过《奇异博士》这部电影，这部在他穿越后才上映的电影中，斯特兰奇博士正是古一所说的那种法师成长的典型——未经挫折与痛苦，无法成长。实际上，岚的能力已接近瓶颈，古一深知这一点，因此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此外，古一还直言不讳地说：“我还需找一位接班人。”
“我一直以为岚就是您的接班人。”李杰感到困惑。
“不，她不是。她是我的弟子，但她并非至尊法师这个位置的继承人。”古一认真地解释道：“所以我还需要岚去尘世帮我寻找适合的接班人。”
事关卡玛泰基及至尊法师的传承问题，李杰不便多言，只能问：“那么您希望我在这件事上如何帮助您呢？”
“我听说最近你在照顾托尔，嗯，应该说是照料得很好。”古一不小心口误，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啊，大概吧。我想奥丁最近应该没见过托尔现在的样子吧。”李杰心存疑惑，古一已经知道自己把托尔养成了肥宅，那么奥丁是否知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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