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进阿兹卡班也就是象征性的,算是某种退休,只是不能离开那一小块地方,生活质量多半也是不会下降多少的,说不准在里面也照样是喝着茶水看报纸。
马赛克先生不再抱有一种嘲讽的语气:“看来异端审判所还是没吓住你们。”
“仇恨绝不会因为死亡而被恐吓住,它只会在这种沉默当中越积越深,埃里克圣曾经说过一段话——我们很难明白,在当时的大远征当中,最后支撑我们的究竟是所谓的信仰?还是仇恨了?也许有时候仇恨本身也是一种信仰。”
“虽然我们伟大的巫师之王不喜欢这种仇恨,但绝不会反驳,它是一种强而有力的力量。”
霍尔先生反驳道:“那些黑暗半神们,食众生血肉者,终有一日要以血来偿还,它们那被延续的不是生命,而是诅咒,也许也不是诅咒,而是憎恨,也许更并非是憎恨,而是造就,杀掉另一个自己,饲养着自己魂灵深处里的魔鬼。”
“故,活的终究己并非是它们,那每一滴血都透着罪孽,沉淀在它们所酿成的延寿之血酿当中,也许它们早已把那生者碾碎,可那憎恨不会散去,已融化在那每一滴血中,终有一日那亡魂积攒到足够多,亿万个扭曲的亡魂…会向它们索命。”
“它们延续、它们存在、它们强大,可你看看,如果你真的能看得见的话,你就会发现它们的身上的气运正在动摇,如同摇曳的烛火于在凛冽的风暴当中,亿万扭曲的亡魂附在它们身上,它们再强大也终究会有所动摇。”
马赛克先生,即使透过那扭曲的马赛克,也仍然可以瞧得到他的面色扭曲又阴沉。
“半神终究是半神,别说亿万扭曲的魂灵了,就算百亿?千亿?万亿又能怎么样?也就仅能动摇一下他们身上的气运烛火了,当年柯林·弗朗西斯能掠夺他人身上的气运把自己硬推到半神,这些黑暗半神也照样可以仿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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