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把文件全部放到纸皮袋中,这种颤抖也终于达到了顶峰,这么薄薄的几份文件,完全象征着他军事生命和政治生命的终结,不论胜利与否,他的情况估计都不会太好,没有任何一个长官想要这样一个有前科的下属。
所以他只希望在这场斗争当中能够保住物理生命,然后带上这些年捞足的财产跑路。
陆军部长这边他搞定了,如果真如司法部那群家伙所说的一样的话,海军和空军部那边也搞定了,那么最后的联邦执政官签字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马歇尔长官…对不住了…您了不起,您清高,可底下的这帮兄弟们可不想跟您一起死,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他深知这一番签字下去,薄薄的几张文件杀伤力不亚于一颗核弹,马歇尔将军从法理性就完全废了,估摸着除了自己的亲卫他会谁也调动不了。
也许有人理解不了,薄薄的几张文件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效力?年长者们会明白的…而年轻者们,终有一天也会变成年长者的。
傍晚,马歇尔将军在他的办公室中抽完了第七根香烟,灯火在他的办公室中长明,他这边早就已经和法律文教授那里通过消息了。
人老了,有的变得怕死,有的变得不怕死,而他,马歇尔将军大概是属于后者。
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一阵枪响,大地上绽放出几万朵红莲。
他模样大概刚六十岁,头发斑驳一片,不过倒是打理的一丝不苟,也没有干枯。
昏黄中,他低声念着。
“蚁筑堤坝学大禹,凭独袖,试挽天倾…”
“挽天倾,拼得玉碎天惊…”
“惶惶里…故园又逢春喜神迎…”
“二十三年神前常拜首…试问…残虹夕阳下,大江几多东流?”
马歇尔将军重新转回熟练的通用语,他抬头凝望远处布加登深沉的夜色,与那灯火形成的鲜明对比:“可…拉斐尔殿下,您究竟是妥协了?还是…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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