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黑天鹅看了看艾恩，又看了看似乎是一脸认真的云惊，有些疑惑。
那个小可怜貌似没法阻止他吧？
只是黑天鹅虽然有些疑惑，只是云惊却也不会给她解释就是了，还是那句话，他忙得很，现在还要赶趟去下一个地方呢。
“艾恩，过来。”
云惊伸出手对着艾恩招了招，就像是在喊来自己养的一只小狗一样。
只是小狗艾恩却没有想这么多，既然令使大人喊自己了，那就过去就好了。
看到艾恩过来，云惊伸出手勾住艾恩的肩膀，看向黑天鹅。
“来，给这位美丽优雅的忆者小姐告别。”
云惊拍了拍艾恩的肩膀，示意他看向黑天鹅，艾恩听话地和黑天鹅告别。
“再见，黑天鹅小姐。”
听到艾恩的话，黑天鹅倒是没说什么，她面上带起优雅的笑意，对着艾恩挥了挥手。
黑天鹅虽然是在给艾恩挥手，但是一双眼睛，却像是粘在云惊身上一样。
只是可惜，云惊已经转身准备离开，自然注意不到黑天鹅的反应。
当然，注意到也无所谓，但凡对这个壳子有点想法的，那么四舍五入一下，都是看上了阿哈，别爱阿哈，没有结果。
况且黑天鹅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与其说黑天鹅对自己有些奇怪想法，倒不如说是黑天鹅打算从自己的身上扣下来一些好处。
说到好处，云惊就走得更快了，毕竟之前有许诺给黑天鹅一份礼物来着，但是现在云惊是真的不打算给了。
毕竟他很穷来着嘛！又不是阿哈那种家大业大的星神。
很快，云惊就停住了脚步，他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来那枚知更鸟的徽章，在思考要不要也给黑天鹅一份……
“算了。”
云惊摇了摇头，还是选择将那枚徽章放回了口袋里。
黑天鹅在这个一周目的梦境里，不是什么很关键的人物，没有必要浪费一份‘徽章’了。
等到二周目，徽章会自己抵达需要它的人手中。
“令使大人，什么算了？”
艾恩看他突然停住脚步，看着自己手中的徽章发呆，还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了一句算了。
虽然艾恩觉得自己当个木头就好，但艾恩同时也担心，令使老大如果因为发呆没有做到自己要做的事情。
该不会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吧……
艾恩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这是这些上位者们的惯用手段。
云惊本想摇摇头说没什么，但却在开口的时候突然顿住了。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这枚徽章，左手微动，抹去了徽章上面知更鸟的画像，转而变成了一个白发碧眼的少年。
云惊看了看这个印着自己的徽章，格外满意，他右手微动，将这枚徽章扔到了艾恩的怀里。
“带着它，希望这个姑娘可以给你带来好运。”
“愿命……不，幸运女神眷顾你。”
艾恩拿着这个印着那个列车员成员的徽章，听着自家这个令使老大说的姑娘，只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些一跳一跳的。
为什么一定要说人家是姑娘啊？总不能他希望那好看得过分的少年是个姑娘吧？
搞不懂。
但是内心虽然是这样的想法，艾恩却不敢这样说，他收下这枚徽章，面上带起谄媚的笑。
“谢谢您，令使大人。”
好奇怪，为什么这些算是大人物的人，都要送自己一点小东西呢？
之后自己会需要的，带来好运……
怎么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好像自己即将要倒什么大霉一样。
不，不可能，艾恩疯狂地摇了摇头，意图把这个不吉利的想法甩出脑海里。
但是艾恩只甩了一下之后，就被一只手给推了一下，“好了，艾恩，你是打算和自己分头行动吗？”
云惊伸出自己的右手推了一下正在疯狂摇头的艾恩，还以为这个家伙被哪里来的忆质给搞魔怔了。
“没有没有！我们走吧，大人。”
艾恩哪里敢答应这个分头行动，他又不傻，当然知道这句话就是字面意思，要让自己的身体和头分开行动。
“走吧，带你去见一见另一位美丽的女士，”说到这里，艾恩微微停顿，不知道又从哪里搞出来了一枚知更鸟徽章，目光直直地盯着艾恩的身后，“说不定，你还能再得到一份小礼物呢。”
但很快，云惊就又收回目光，将知更鸟的徽章重新收回了口袋里。
“有点可惜，你可能得不到她的礼物了，咱们出了一点小变故。”
“小变故？”
艾恩难得从这个人的脸上看到这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他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迅速地出声询问这个粉发青年。
“对，因为我马上就要被赶走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云惊的脸上又带起那抹温温和和的笑容，他抬头看向天上，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了某一处。
“梦主先生，现在就要赶我离开了吗？”
被点破了身份，歌斐木也没什么很大的反应，毕竟这个令使可从来不简单，早在一开始就已经点破过自己的真身了。
“令使，你该离开了，祂的天国，不欢迎异端。”
“呵。”
“你真可笑。”
歌斐木的声音从艾恩的嘴巴里传来，云惊也没转变自己的目光，他依旧看着天空的某处，笑容温温和和的。
“好心发个徽章而已，怎么就异端了？”
云惊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枚知更鸟的徽章，左手微微拂过卡面，上面的画面变成了一只隐夜鸫。
“你不希望是知更鸟的话，那我换成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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