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目光平静的看向老夫人，认真道：“祖母，我知道您一向公正，但是这件事确实无法放到明面上来说，因为这关系到侯府的声誉和体面。”
二夫人闻言，忍不住皱眉道：“苏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月抬头看向二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冷漠，冷笑道：“二婶子，您还真是天真啊！您难道真的不知道您那所谓的‘好侄女’都做了些什么吗？”
二夫人脸色一沉，不悦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月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二婶子，您最好去问问您那位好侄女，看看她究竟有没有把您放在眼里。”
说完，苏月便不再理会二夫人，转头看向老夫人，继续道：“祖母，我希望您能明白我的难处。”
老夫人点点头，语气缓和道：“月儿，祖母自然明白。但既然你这么说，想必也是有苦衷的。”
苏月感激涕零，“多谢祖母体谅。”
二夫人却有些不依不饶，她瞪着苏月道：“苏月，你不要含沙射影，有话直说。”
苏月轻轻摇头，叹息一声，“二婶子，您真的不知道吗？程姨娘她……唉，罢了，我还是不说了。”
二夫人见苏月如此吞吞吐吐，心中愈发好奇，但同时也开始怀疑起来，难道程姨娘真的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老夫人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此事暂且不提。”
苏月感激地点点头，然后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二夫人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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