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点点头。
晚上，万娜来了，见燕草不在，甚是诧异。乌蒙把纪姐送录音机的事情说给万娜，万娜羡慕不已。
两人来到乌蒙的屋里，乌蒙给万娜泡茶。
“群实回来了。后天咱们一起去找找他，商量一下竞标的事。”乌蒙把茶杯端给万娜，说。
万娜点点头，看着乌蒙说：“群实和群露相好呢！”
“你咋知道？”乌蒙问。
“群露早就不去砖厂了。那天晚上，找我玩，和我说的。她还和我讲了，你去采风的事。”万娜说。
乌蒙想起和衣玉凑对的事，不由红了脸，说：“砖厂的女生，真流氓！”
“这些女孩，就是去耍流氓的。她们生了孩子，就托人卖掉。男孩五百，女孩一百。”万娜说。
“所以，我才去采风。那时候，我不知道做啥好。直到六哥要建造纸厂，才让我茅塞顿开。”乌蒙说。
“你还想着帮助她们？”万娜惊诧地问。
乌蒙点点头，说：“虽然咱能力有限，但能帮一个，算一个吧！”
“怪不的群露说，我和燕草有福，遇上了你。”万娜说。
“啥意思？骂咱们？”乌蒙问。
“不是，是说我们两个跟着你，不用卖孩子也能挣到钱。”万娜笑着说。
“卖儿卖女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你身上的，哪怕我死了！”乌蒙说。
万娜看着乌蒙，泪水不觉流下来，说：“我晚上睡不着，想想群露的话，真的很幸运。我十二岁来例假，十八岁了才用卫生带，还是你给我买的。”
“咋又提这些事？还是开动你那聪明的脑袋，想想咋把苇箔厂承包过来吧！”乌蒙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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