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指了指旁边的春明、二弟、老六,对李强和老五说:“你们五个,去省医院给我抓个人出来!用啥手法我不管,人别整死,但必须让他害怕,这辈子都得做噩梦!听没听明白?”
“一辈子做噩梦?”李强咧嘴一笑,“明白!哥你就放心吧,看我咋收拾他!”
“人就在省医院呢,是刘卫东和刘卫红兄弟俩,春明认识他们吧?。”贤哥交代道。
“认识!这俩狗娘养的!”春明咬牙切齿地说道。
随后,春明、二弟、老六、李强、老五五个人,开着一辆没挂牌的大金杯面包车,直奔省医院。
到了病房门口,李强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了,“哐当”一声,吓得屋里的人一哆嗦。
几人簇拥着进了屋,刘卫东正躺在床上装牛逼呢,抬头一看,不屑地笑了:“哎呀,这不是春明吗?小贤的兄弟!咋的?到医院来给我补刀来了?”
他梗着脖子叫嚣:“我告诉你们,今天谁敢动我一下,张红岩那小子这辈子都别想从里面出来!你们敢动我,我就让警察把你们也都抓进去!我他妈算是想明白了,社会这一块我玩不过你们,但六扇门还治不了你们?还反天了呢!吹牛逼!”
老五一听刘卫东的叫嚣,当时就火了,几步蹿到病床前,瞪着眼骂道:“操你妈的!你刚才说啥?再给我逼逼一遍!”
刘卫东抬眼一瞅老五,心里莫名发毛——这小子穿个印着“先进工作者”的大白背心,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裤子松松垮垮往下掉,脚上趿拉着一双露脚趾头的片鞋,一走近就带着股酸臭味。
李强双手插兜,靠在门框上,冷笑一声:“操他妈,还真敢唠嗑,看来是没挨够打!”
老五撸了撸袖子,露出俩黑黢黢的爪子,指甲盖子最少三个半月没剪,又黑又尖,跟小刀子似的。
他一把薅住刘卫东的头发,拽得他脑袋往后仰,恶狠狠地说:“刚才哪个逼嘴跟我俩吹牛逼?还想把咱们都送进去?我他妈让你看看谁送谁!”
说着,他用指甲盖在刘卫东的脸上划了一下,“刺啦”一声,一道血印子立马就出来了。
“操!你敢动我!”刘卫东疼得咧嘴。
老五另一只手直接伸进刘卫东嘴里,使劲一抠,骂道:“跟他妈谁俩唠嗑呢?还把咱们都整来?告诉你,这他妈不是结束,是你噩梦的开始!知道我是谁不?”
“我……我不认识你……”刘卫东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认识?”老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一会儿我就让你好好认识认识!这是我大哥‘花脖子’李强,我是‘鬼见愁’老五!给我带走!”
他一摆手,春明、二弟、老六几人立马冲上来,像拖死狗似的把刘卫东和刘卫红从病床上拽下来,架着就往外走。
几人把他俩塞进那辆没挂牌的大金杯面包车,一脚油门直奔八里铺的小白桥。
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小白桥那地方在当地可是出了名的“出租车司机坟墓”,藏在偏僻的河沟边,平时没几个人去,发生过不少刑事案件,扔在这儿的人基本没人能发现。
到了地方,李强一脚刹车停下,几人把刘卫东兄弟俩拽下来,“哐当”一下就踹到旁边的土坡上。
俩人连滚带爬地掉进了河沟里,里面的水恶臭,全是烂泥和垃圾。
水虽然不深,但俩人身上都带着伤,泡在这臭水里,指不定就得感染破伤风,弄不好就得死人。
可春明他们哪管这些,一个个跳下来,把俩人从水里捞出来,按在地上。
二弟从车里拎出一把五连子,哗啦一下上了膛,掂了掂说道:“哥不是说了吗?直接送他俩上路得了,费那劲干啥!”
说着,他就把枪口对准了刘卫东。
“哎哎,干啥!”老五赶紧拦住他,“临终关怀懂不懂?上来就送他们走,哪能让他们记一辈子?不得给他们留点深刻印象,让他们这辈子都睡不着觉?”
他挥了挥手:“你们在旁边抽根烟等着,这事交给我和强哥办!”
说完,他和李强对视一眼,一步步朝着刘卫红走了过去。
刘卫红眼睁睁看着老五用手撕他哥刘卫东的嘴,腮帮子都被撕得裂开了,鲜血直流,吓得魂飞魄散。
老五一步步朝他逼近,刘卫红吓得浑身发抖,连连往后缩:“别……别过来!你别过来!”
“别过来?我他妈听你的?你是我爹呀?”老五骂骂咧咧地冲上去,上去就给了刘卫红一个大嘴巴子,“操你妈的!给你脸了是吧!”
刘卫红的腿之前就被打断过,刚接上骨头,缝了不知道多少针,外面还打着厚厚的石膏。
老五一瞅那石膏,乐了:“哎呦我操,这玩意儿挺结实啊,敲着还当当响!”
他转头对二弟喊道:“把五连子借我用一下!”
二弟把枪扔了过去,老五接住,抡起枪把子就朝着刘卫红腿上的石膏砸了下去:“哐哐!”几下子,那石膏就跟打碎的花瓶似的,碎成了好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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