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俩兄妹大骇。
“你说什么啊？蓉珊怎么会生孩子了？她连男朋友都没有。”
接二连三的事情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刘思言完全慌了手脚。
“而且她是独身主义，你肯定是弄错了，我，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刘景阳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他按住刘思言的肩膀，双眼赤红地盯着沈乔初。
“王蓉珊的孩子，就是……就是谢宇飞的吗？”
他艰难地说完这句话，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可沈乔初还是给出了残酷的答案。
“对。”
“砰”的一声，刘思言的身子站立不稳，直接撞到了卧室的门上。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刘景阳赶紧去扶她：“思言，你先别着急，有哥在，哥一定会帮你的。”
沈乔初拉过刘思言的手，两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脉涩而虚，按寻细短，浮大迟软，主多缘血少、血不营筋，气血亏损、精气耗伤。”
别的不懂，但最后一句刘思言俩人听懂了，面色都是一凝。
沈乔初松开按脉的手，问刘思言：“你是不是脾胃虚弱，食不消化，一年到头都手脚冰凉、面色苍白，还容易心悸气怯，也就是胸闷气短？”
刘思言讶然，点了点头，她说得一点都没错。
“没看过中医？”
“看过了，医生说我身子虚，是娘胎带来的弱症。”
刘景阳的灵光一现：“这个中医也是王蓉珊带你去的？”
听他又提起王蓉珊，刘思言的心脏急跳了起来：“对。”
刘景阳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这两个禽兽。
深爱的丈夫、信任的闺蜜……
沈乔初都有些可怜这个女人了，她轻叹了口气说：“是身弱，但不是娘胎带来的，你是中毒了，有人处心积虑想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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