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看着在黑雾之间若隐若现的人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紧接着他们便看到顾辞的轮椅像走平地一样平稳的走在那些看上去马上就会坍塌的土包上,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奇的事,毕竟系统在似乎什么都会实现。
顾辞抬起头很认真的观察周围,虽然这边是轻度的污染区不过可见度还是太低,那些裸露的树根和钢筋一个不注意就会把路过的人绊倒,轻度是这个样子更不要说是那些重度的污染区了。
顾辞撑着伞,呜咽的风吹过像是某个人悲伤的低泣,顾辞撑着伞寻找着心底那丝熟悉的感觉,不过那感觉太飘渺她无法具体定位,只是寻找的太久那一直在她耳边呼呼乱吹的风声吹的她有些幻听,在她耳朵中这些风声似乎带着一个人的自语,只是他的自语凭借着风传达到了她身边。
错觉?
顾辞并不这么觉得,看朝晖的样子就证明这外面有什么东西是他不想让她知道,只是外面的这个“人”做了什么事情让朝晖非常厌恶。
为什么她还是记不起来?
顾辞罕见的茫然起来,她知道的很多,但是对于自己的”孩子“她大多没有印象。
想不起来没有关系,找到这个人就好了。
顾辞甩出牵丝引,牵丝引顺着地面很快的向前延伸,牵丝引的速度很快一瞬间便窜开二里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辞感觉到自己其中一缕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东西让牵丝引难以逾越,那东西还带着让她熟悉的感觉。
顾辞皱皱眉。
这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在她的潜意识里面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有些反感。
她反感的就那么几十个,能让她一下子有这种熟悉的感觉的不多,那就更少了。
顾辞将自己的意识放到那缕牵丝引当中,牵丝引和肉眼看见的景象不太一样,各种具象的物体以牵丝引的角度来看更加明显也更加抽象。
原本黑蒙蒙的天将视线放到在顾辞的角度来看这根牵丝引周围都是巨大的树,或枯萎或断裂,但是从树根已及粗度来看这些树至少都生长了二三十年的样子,不过最明显的就是它盘旋最靠近的那一棵树生机尤其的旺盛,树冠花朵也无比茂密,从有点曝光的画面可以看见这棵树还有不断落下的桃花花瓣,这种情形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并不唯美甚至还有点诡异。
试想一下,在一个满是黑暗的地方,周围都是枯萎的树木一副荒凉的模样。一棵桃花树在这样破败的地方开得如此茂盛,如果不是变异,那就是幻想,若说没有一点猫腻,谁信呀?
那棵树特征明显,花瓣脉络非常的清晰,清晰到顾辞能够很不美好的想到一些不太美好的印象。
模糊的记忆里同样都是长得茂盛的桃花树,一年四季永远不会凋谢,那棵桃树经历上千上万年的时光,已经修成了自己的灵智。
但是明明那棵桃灵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呀……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个样子,所以对于顾辞而言那是最恶心的存在,她喜爱这世间的万事万物,但是唯独对那棵桃树厌恶到现在
翎玄都?
桃花树?
顾辞看着这一家独大的桃花树微微后撤了一点,后撤的时候顾辞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阻碍了它的去路,顾辞回头看过去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棵小小的桃树幼苗出现在了顾辞的身后,可能是意识到顾辞在看自己那棵桃树还很人性化的左右摇摆。
她可不记得刚才来的时候这里有棵桃树苗。
顾辞眉眼微冷,以往显得温柔的眉眼此刻已经变得漠然。她没有理会准备收回那缕牵丝引,正当他撤回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拉扯感,顾辞本不想理会,只是当她加把劲的时候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那颗幼苗正在用自己的躯干拦着她。
顾辞并没有理会只是默默加大了难度,她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看见她身后的桃花幼苗已经半折,身后巨大的桃花树也在扑簌不断掉着桃花像是另一种形式的落泪,所以顾辞自然也没有看见被黑雾包裹的不知名东西悄无声息的缠绕在桃花树上将它缠绕拉扯。
”呜呜“
风吹过在呜咽,不断摇晃的树和被黑雾纠缠的不知名东西似乎是发生了某种冲突,被包裹的不知名物质狠狠的缠绕在桃花树上将整个树勒出深深的痕迹,而看似柔弱的桃花瓣也在顾辞的牵丝引褪去之后变得凶狠起来。
无数震落的桃花瓣像是得到某种指引一样全部漂浮起来,柔弱容易碎的花瓣此刻已经变成了类似金属一样的武器狠狠的刺向那莫名的物质。那不知名的物质像是铁了心要和那满天的桃花瓣作对一般死死的禁锢住桃花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被黑雾包裹的物质才像是支撑不住一样狠狠倒在地上,随着黑雾的消散露出了里面血淋淋细长的骨头,它落进桃花堆里慢慢沉寂直到再也掀不起一点儿波澜。
那股熟悉的感觉萦绕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牵丝引出去了一段时间之后遭遇了阻挡出去不了半分,她又寻找了很久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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