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英一听到我的话，忍俊不禁地就笑了。
“张凡，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吗？超过四大家族，就凭你一人。”
“对，就凭我一人。”我笑了声。
能直接聆听到樊胜英心里的想法，我自然知道他从骨子里就是瞧不起我。
“哈哈哈！”
樊胜英见我这般自信，他笑得更大声了，甚至把眼泪都笑出来了，伸手抹了一下，才摇头对我道：“不是，张凡，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对四大家族了解不？”
我笑而不语。
樊胜英嗤鼻一笑：“果然还是年轻了，这么跟你说吧，四大家族那是几辈人打拼下来的，关系错综复杂，盘根交错的。”
“简单跟你说吧，整个京海吃喝玩乐，衣食住行，哪个脱离得了四大家族的掌控。”
“而你，凭啥！”
见着樊胜英一脸不屑的眼神，我也没过多去解释。
更没生气。
因为我很清楚他说的是实话。
更明白这样的老狐狸，如果仅仅是因为我知道他的一点丑事，就想掌控他的话，肯定是不现实，弄不成的话。
他不仅帮不到我，甚至还能在背后捅我一刀。
毕竟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一看樊胜英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我盯着樊胜英看了一会。
通过他内心想法的波动，很快料定出其实樊胜英是个有野心的人。
只是四大家族的势力过于庞大了。
或者说，他就是没有看到跟四大家族作对的任何胜算。
甚至怕要是跟四大家族作对后，会让他现在好不容易在京海打拼出来的一切，化为泡影。
他缺的就一个动力。
我仔细想了一下，开口道：“樊总，这样，你那点糗事我也不要往外说，你现在也不要说要跟我战队，公开去跟四大家族叫板什么的。”
“只要到时候你看到了希望了，再帮我如何？”
“行呀！”
我提出的这个，对他来说百利无一害，樊胜英自然没意见，而且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还劝着我说道：“张凡，你的事情我多少也听过一些。”
“其实有些事情，没必要弄得那么大的仇恨，商人要以利益为重。”
我懂樊胜英的意思，笑了笑：“对不起，我不是商人。”
说完。
我就直接起来了。
没在给樊胜英问我的机会。
毕竟跟他这种人打交道，还是要留一点城府，他今天之所以来找我的话，无非就是怕我说出了他的糗事罢了，这样点到为止。
他心里就会留下疑虑。
只要先拿捏住他。
至于他以后能不能帮助我，就要看我的手段了。
要对付四大家族。
这样在京海根深蒂固的大家族，还是同时是四个家族，绝非是一朝一夕的能够搞定的。
出了餐厅之后。
我也没急着继续去做什么，而是回到了宫小曼那头的住所。
敲了敲门。
宫小曼很快就来开了。
她见到我，并没觉得奇怪，只是幽怨瞪了我一眼，娇嗔道：“小凡，不是让你去追芳芳姨？怎么还把人家搞哭了。”
“哭了？”
我一愣。
“对呀！”
宫小曼叹息了声道：“你刚才没过来的时候，你芳芳姨就是哭着跑回来，我们三个问，她也不说，你小子是不是太着急了。”
“没有呀！”
我苦涩一笑，直接把遇到周芳芳，碰到张耀，还有我跟樊胜英聊的事情，跟宫小曼一说。
宫小曼一听我聊到正事。
她瞬间黛眉一缩：“小凡，你没事动四大家族做什么。”
“没事？”
我苦涩一笑：“张泠的死，就是跟四大家族的有关系的，就是四大家族的人做的，这算没事吗？”
“额？”
宫小曼见着我激动的样子，担忧地看了我眼：“小凡，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情！”我摆了摆手。
也不想跟宫小曼直接搞得过于正经了，瞧着她穿着吊带睡裙，里头还没穿，我就伸手一把抱住她：“咋啦，还穿得这么清凉了，我来了，也不多穿点。”
宫小曼白了我一眼：“我哪里没被你看过，还穿上干嘛？”
我愣了下。
想想也是。
之所以来找宫小曼，其实我也是想要借助宫小曼的势力。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
宫小曼虽说生意做得不错，但毕竟是外来的人，外加她整个企业里头也不属于她一个人的，背后还有着股东之类的，明显不能陪着我胡来。
按宫小曼的话来说，要是帮忙牵制一下赵坤朝的话，她还是可以的。
但要跟四大家族去打商业战的。
她同样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凡，对不起！”
宫小曼愧疚地看着我。
我见着她抬眸自责的样子，笑了笑：“傻瓜，你跟我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呢？你都跟我一起了，还让我随便玩，我已经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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