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还不清楚。”
“那你为什么这么执着？”
这次是一颗草莓。艾尔娜的脸颊上不停地磨蹭着，发出了微弱的酒窝。
“只是。我喜欢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正在筹集资金。“
带着同类意识的回答伴随着甜美的气息传来。
比约恩望着妻子，像做了个美丽的梦一样，向着存折上的余额，她的唇尖也露出了和艾尔娜相似的微笑。虽然在远离文明的大自然怀抱中长大，却是一位物质上的淑女。那是一个相当令人满意的面貌。
“利息多了，我还会给你买礼物。”
艾尔娜又一脸认真地发了善心。
“我很荣幸。”
“你喜欢什么礼物？除了钱。”
“如果你把它去掉，嗯。我不知道。“
“不过，说一件事吧。雪茄？不，这个对身体有害，我不送你。酒也。”
“反正你要按你的意思办，就不用我的意见了吧？”
“不。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艾尔娜摇着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喝醉了还真会说谎。
“既然喜喜欢骑马，那马呢？”
领带。皮鞋。
渐渐变大的艾尔娜的野心立刻变得巨大起来。
“但是马很贵，所以要花很多时间吧？”
艾尔娜很严肃，比约恩的笑容就轻松了。用那笔存款。即使躺在棺材里也很难收到礼物。
“或者其他……”
“你。”
比约恩淡然说出的话，让艾尔娜的眼睛大了。
“我吗？”
艾尔娜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
“我想在你脖子上系一条丝带就够了。当然，除了所有的麻烦。“
比约恩喝光了剩下的酒，恶作剧地咯咯地笑了。艾尔娜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期待着是爱情。不是爱情而是失望。但我还是很欣慰，因为我想要自己。这种混合了所有感情的奇怪心情该给它起什么名字呢？
“你真的很难。”
艾尔娜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坐下。虽然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喝酒而失去判断力，但即使精神正常，也很难理解这个男人。
“你是个多情的人吗？还是一个冷静的人？我不知道，真的。很难。这个人太难了。”
艾尔娜专心地望着丈夫用双手捂住的脸。比约恩欣然面对这目光，他的眼眸只是深沉而沉寂。
“我真的不知道。”
艾尔娜死心地叹了口气，收了手。
“但还是希望能很亲热。你愿意吗？“
“看你做的。”
给出调皮回答的比约恩轻轻地叹了口气，握住了酒瓶。可能是口渴的缘故倒了比想象中更多的酒。艾尔娜开始脱掉连衣裙，这时他有点匆忙地喝光了杯子。
“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变美中。”
面对他皱眉头的脸，艾尔娜还是坦然地笑了。
“听说我越脱越漂亮。”
把脱光的连衣裙整齐地叠放在篮子旁边的艾尔娜随后开始脱内衣。
“有点奇怪。想要变漂亮的话本来要认真穿和打扮的。不过，你还是这么漂亮。“
比约恩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不切实际的景象。才醉到这种程度是不可能的，但感觉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沉醉于极度的醉意之中。
比约恩不由自主地干干净净地洗了个脸，环顾四周。懒洋洋的午后阳光，茂密的草木，烂漫的春花，依次掠过失去平常心的灰眸。其间，连内衣都脱掉的艾尔娜正把它们叠得方方正正，堆在礼服上。
比约恩叹了口气，又热又干，急忙打开怀表。离仆人们的到来还有一个小时，就没有眼光了。
但是。那不是问题。嗯。总之。
杂乱无章的思绪无法理清，比约恩一口气喝下了剩下的酒。艾尔娜脱下了最后一件衣服，甚至连长筒袜都脱掉了，坐在他面前成了完美的裸体。
“啊。丝带。”
自言自语的艾尔娜解开了绑在辫子梢上的丝带，整齐地系在了标题的脖子上。那个像上个世纪淑女一样古板的女人消失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件无礼的礼物，光着身子，戴着一条天蓝色的丝带。
“来。都变漂亮了，现在拿吧。”
艾尔娜笑容满面地说，比约恩差点错过手中的酒杯。
“艾尔娜，你现在……”
“礼物，现在给你。因为这是不用利息也能给的礼物。”
艾尔娜用手指梳着蓬乱的头发，腼腆地笑了。
“我会送你礼物的，再定点吧。”
艾尔娜那只温暖的小手又搂住了他的脸。那一刻，比约恩明白了妻子常常在床上念叨的话的意思。
天哪。
看来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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