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远浑身一紧，脸色有点不太自然。
“苗警官，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是刑满释放，已经接受过处罚了。”
“现在监狱里是人性化管理，条件应该还不错吧！”
苗建强用力吸了一口，把烟吐到马致远的脸上。
“要不，再安排你去体验体验？”
“不了不了，那种鬼地方，我说啥都不想去了。”
马致远连连摆手，慌忙回答道。
“苗警官，你就别开玩笑了，我有心脏病，受不起惊吓的。”
“到饭点了，要不，咱俩到外边吃个饭，交个朋友？”
苗建强把烟扔到烟灰缸里，从包里拿出几张纸，收起了笑容。
“马老板，有人举报，你和白四爷以前和人聚众斗殴，这件事还没有处理，我说的没错吧。”
马致远吸烟的手抖了一下，和白四爷与别人聚众斗殴，只有一次，可是，那次打架没有伤人，也没人报警，这个苗建强，提这事，是什么意思。
“马老板，你好好考虑一下，给你一次机会，我可以明确告诉你……”
说到这里，苗建强有意顿了顿，看了一眼马致远额头渗出的汗水。
“白四爷得罪人了，有知情人举报他了，这件事涉及到了你。”
“如果你能主动把事实讲清楚，我可以把你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处理白四爷一人。”
“不老实，你们俩人谁都跑不了，你，马老板，会重温监狱里美好的生活。”
马致远擦擦额头的冷汗，忽然间想起了什么。
“苗警官，我记得不错的话，好像白四爷现在是林县的公安副局长吧！”
“你一个普通的刑警队员，敢调查顶头上司，你不怕我告诉四爷，你来我家调查的事吗？”
苗建强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纸和笔，放在桌上。
“马老板，机会已经给你了，怎么讲，你最好考虑一下，不要心存侥幸。”
“提醒你一句，没有大领导发话，我一个小刑警，有调查上级领导的胆吗？”
马致远闻言，脸色苍白，想了半天，才慢慢说道：“苗警官，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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