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坐在副驾驶的洪熙默默吞了吞喉咙。
被凝视的目光久了一些，即使和无数老狐狸谈过生意，此时洪熙甚至觉得自己身上一直冒冷汗。
安安到底在想什么？
接下来只要说“是不是没地方住”，“到我家住”不就好了吗？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瞬息。
安桐终于开口，“你真的只是个小领导？”
听到这句话，洪熙稍微放下心来。
还以为是表演出现破绽了，不是就行。
还好这个问题也在自己的预设范围之内。
虽然按照原本的计划，这件事是应该自己“坦白”出来，增加悲惨程度的。
不过大差不差，效果达到就行。
安安自己推断出来反倒比自己开口说，在她心中的真实性更强。
“不是。”洪熙声音一下子低软下来，就像被揭穿之后的不知所措，“我自己就是公司的老板。”
安桐没说话。
自己猜测她是公司决策层或者是合伙人，老板这个身份，倒是没什么区别。
创业老板。
这就说的通了。
创业中的老板才需要节约自己的开支，然后负责公司内部的水电工资等等。
更多的事情也能说通了。
比如为什么洪熙身边总是陪着一个特助；过年期间，她公司的团建位置刚好选在了嘉禾律所的同一个地点；早晨给自己送饭就算是‘迟到’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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