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下午好。”江染也笑道。
车开出不远，顾砚侧头问她：“今天想吃什么？”
今天还支持点菜了？
江染得寸进尺：“如果我选炖绣球、佛跳墙，顾总也能做吗？”
顾砚颔首。
真的假的？江染眼神狐疑。
当然不是真的想吃豆腐。
在剧组吃了好多天盒饭，嘴里没味，她迅速开始报川菜：“酸菜鱼、辣子鸡……”想到顾砚上次只能吃白粥，又添上，“芦笋虾仁。”
顾砚点头，拿着手机低声说了几句，应该是找人去买食材了。
他放下手机后撑着头望着窗外，没有再开口。
江染敏锐地觉察到顾砚今天也情绪不高，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
她猜测，或许顾砚的确是去陵园看别的什么人，只是顺路看“她”一眼，所以自己见到他时，他手头没有多余的花果。
一路无言。
这次顾砚的公寓里也多了一双没拆封的女式毛绒拖鞋。
人看着冷冰冰的，心思倒是很细。
顾砚和她往日认识的感觉不太一样。
也对，现在和他应该能算得上是朋友，自然和当对家时瞧见的样子不同。江染想着，换好了鞋子。
一回生两回熟，江染打下手已经很是熟练。
她看着顾砚忙碌的身影，想起第一次看到他穿围裙的样子，真是诱人。
江染合掌忏悔，程含霜的男人我也敢觉得诱人，我脑子锈掉了。
她观察了一下客厅和阳台，发现阳台花架上三盆上次来还无精打采、枯黄凋零的植物已经重新焕发出生机。
没想到顾砚在家里还会种花。
老是串门吃白饭不太好，做客得带点伴手礼。
她翻翻手机，找了家花艺店订了一盆绿植。
外送到的时候外边已经开始下雨，天色阴沉，但小叶紫檀被保护得不错完全没有淋到。
江染带着砂盆进门的时候顾砚已经在向外端菜，看到她抱着盆植物进来，愣了一下，才把菜放下。
“我看你阳台上养了花，帮你再添一盆，要不然总是空手蹭饭。”江染解释道。
“多谢，我来摆吧。”顾砚接过她手里的盆景。
江染望着他走去阳台的背影，觉得他脚步难得带着几分轻快。
他今天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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