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两人身后，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问答越来越多，张灵玉也明白了师父的良苦用心，心里一阵感动。
洛长生当然也看出来了这一点。
老天师的有些问题，其实是故意替张灵玉问的。
这些问题，估计在张灵玉心里藏很久了。
老天师心里门清得很。
张灵玉不问，老天师想必也不会专门提出来。
老天师想趁着这个机会，借自己的口，开解张灵玉心中的问题，无可厚非。
别看老天师坑徒弟一点也不含糊，到他真关心徒弟的时候，也挺令人钦佩的。
自己在龙虎山藏书阁待了半个多月，别的先不说，单是老天师每天都要过来看看这一点，就足够自己成全这师徒俩了。
老天师怕自己走火入魔，所以才会每天都过来看看。
这一点，得领情。
念及至此，在和张灵玉有关的问题上，洛长生就会解释得格外仔细。
就这样，问答持续了一路。
游览完毕，问答结束。
洛长生问了刘兴扬和黄明的住处后，告辞离去。
望着他远去背影，老天师有些无奈。
这小子，鬼精得很呐！
藏书阁里收获到的东西，是一点也不想让人知道啊……
也不知道他通过藏书阁，得到了什么好东西。
不过以这小子的悟性来看，得到的东西应该不会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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